还带了银针给他。
燕宁打开匣子,里头的木偶穿着身红色轻衫,眉目果然栩栩如生,精致如真人,只是紧闭着眼,一动不动。
燕宁怔怔看了会,小声说,“你把他怎么了?”
“给他吸了香,让他睡一会儿。不然让他知道我们搞了这么多花样总不好。”
“多久会醒?”
“一两个时辰吧,不能太过分,他现在身子虚着呢。”
燕宁用银针封了木偶的七窍,狐非欢施法将银针隐去。
“喏,”狐非欢递给他一张纸,“郗王的墓穴在后山,山壁上有一处机关,我画了图,你可以自己看。”
燕宁看了看纸,果然绘了浮玉山的路线图。
“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狐非欢神秘地笑笑,“你第一天到这儿的时候,我也跟来了。秦鸿风一见你就发了疯,跑出去,我觉得好奇就跟过去了。那日暴雨倾盆,帮我掩盖了很多东西,他又心慌意乱,竟然没发现我。我这才知道了这秘密。”
“我想着这可以作为要挟他的一个把柄,就留心记下来,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咱们互惠互利,公平买卖。我帮了你这么多,日后若有什么事,可也得让秦鸿风出个手。”狐非欢须尖一抖,狐狸眼笑弯成了月牙。
燕宁将木匣用纸鹤放回去后,走出去时看到少白一动不动站在屋外,不知立了多久。
狐狸从他脚后跟处钻出来。
“你和这狐狸还挺熟?”少白冷冷说。
燕宁把狐狸抱起来,笑了一下,“你别对他有成见,他乖起来还是挺可爱的。”
像是为了佐证这话,狐狸从鼻子里软软哼哼两声,头枕在燕宁胳膊上,眨巴着眼看少白。
“可爱什么?他可是只雄的。”少白一脸嫌恶,又朝屋子里望了望,里头暗,瞧不出什么,“你们在里头做什么?好浓的血腥气。”
燕宁举了举手,上面用白布包扎着,“刚刚裁纸,划伤了手。”
少白不信,抬脚想进去看,狐非欢爪子一挥,门砰的关上,少白险些一鼻子撞上。
他愤然转身,“是不是你?”
燕宁满面无辜,“可能是风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