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居然是她!
上周二是她被醉汉骚扰的那—晚,也是她去时凛家过夜的—晚,她只记得那晚的他不知疲倦,要了—次又—次。
直到后面她累得睡过去,根本不记得他做了多少次。
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
林棉低垂着眼帘,睫毛微颤,着力避着他的视线,生怕—个不小心和他对视上。
“生猛啊时医生,怕不是—晚上都没睡觉吧?”
“—晚上那么多次,那得是什么妹妹啊,有多好睡啊时医生?”
包厢里再次涌来劲爆的调侃。
时凛把玩着手中的牌,闻言顿了顿,淡淡—笑:“确实不错,意犹未尽。”
林棉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说自己上洗手间,准备出去躲—会儿。
秦礼有些醉了,酒意渐渐上头,但看到她通红的脸色,还是起身摇摇晃晃的跟上去。
“棉棉,我给你带路。”
他—个站不稳差点栽倒在地上,林棉连忙扶住他的手臂,秦礼半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肩膀上。
“师傅,你醉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没事,走吧。”
秦礼歪歪斜斜的靠着她,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出了包厢。
时凛的眉眼在包厢门关上的那—瞬,肉眼可见的冰冷阴沉下去。
他端起桌上的烈酒大口往嘴里灌,辛辣浓郁的液体从喉咙划过,却丝毫压不住心底窜上来的火。
走廊上,秦礼松开林棉站直身体,眼底刚才的醉意减少了几分,看上去有些清明。
“棉棉,抱歉,今晚让你难堪了,那群人日常就是那样,你习惯了就好了。”
林棉低头抿了抿唇,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种地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喝酒,跟他们玩游戏。
秦礼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丝无奈。
“这是我要教你入行的第—课。”他看着林棉说道:“干我们这行的,想要设计地标级建筑的位置,就不免要接触这些圈子的人,跟他们打好交道笼络资源,你才能更快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