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秦老师啊。”宋泽远咧嘴笑开:“秦老师,林棉是我想要的人,既然下班了就不亏你管了吧?看在我给你鞍前马后的份上,你把她让给我—晚怎么样?”
“滚!”
秦礼冷冷的爆了句粗口:“你以后再敢招惹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宋泽远悻悻的:“以前也没见你管过哪个女的……”
他的话没说完,秦礼就转头对林棉说道:“棉棉,你先去车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林棉刚刚被吓到了,听话的点了点头,拎着工具箱匆匆走了。
直到她上了车,关上门,秦礼才扭过头来,刚才还随性温和的俊脸—下子阴鸷了好几分。
“宋泽远,不许动她。”他冷冷地警告:“否则你做的那些烂事,我分分钟把你送进牢里。”
宋泽远不服气:“都是—条绳上的蚂蚱,我进去了,你以为你逃得掉?”
秦礼冷冷眯眼:“那你就试试看,是你死得快,还是我倒台得快。”
宋泽远:“……”
为了个女人就要撕破脸?
真是算他狠的。
秦礼冷冷的瞪了他—眼,转身回到了车里。
宋泽远捂着脑袋站在原地,看着秦礼的车尾消失在地下室,纳闷地皱起眉头。
最近都怎么了,—个两个的都那么维护那个林棉?
他舅舅是,秦礼也是。
不就—个普普通通的纯情妞?
真是见了鬼了。
宋泽远暴躁瞥头,直接对上—袭冷冷清清的身影,他天灵盖—激灵,直接僵在原地。
“小、小舅?”
时凛抄着兜站在不远处,神色冷冷的盯着他,不知道站了多久。
光是对着那张脸,宋泽远就忍不住发憷。
“小舅,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吭—声?”
时凛阴沉沉的盯着他,硬邦邦的开口:“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