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表哥挑眉:“你?你跟任家说什么了?哪天的事?”
斐雁想了一下:“也是年夜饭的那晚……”
快吃完饭的时候,他先去把单买了,之后一个人去了任家的包厢,给任家人敬了杯酒。
他说了挺多话,具体这会儿也记不清了,大概的意思是:如果任家人有怨言和不满,可以冲他来,但希望他们明白,他的婚姻并非意气用事。
“怪不得那天你说去买单,去了好久!”表哥惊讶得叫出声,“我都不知道要说你情商高还是情商低了,居然敢当着他们的面这么说?他们没气得掀桌?”
“当时我怕留小鱼一人在包厢她会乱想,敬完酒就走了,没怎么留意他们的情绪。”
斐雁想了一会儿,说,“估计是挺生气的吧,后来我和小鱼在酒楼大堂又遇到他们,有个叔父话中有话,阴阳怪气地祝我和小鱼白头到老。”
高敏脑袋倚在丈夫肩膀,眼睛亮亮地偷听着电话,斐翔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问:“那你有回呛他吗?”
“当然有,他说的话被小鱼听到,气得她跑开了。”斐雁脖侧很痒,他挠了挠。
他回那位醉酒叔父:承你贵言,一定白头到老,银婚那年我打算摆个七围,若果叔父到时还身体健康,一定请你来饮喜酒。
斐翔反应了会儿,止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天啊,文化人骂人是不一样啊,一个脏字都不带!”
高敏急忙掐他手臂,示意他小点儿声,别吵醒孩子。
但她其实也听到了斐雁说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斐雁听到表嫂的笑声,知道他们夫妻又黏在一块儿,没好气道:“行了,奶奶那边我明天给她打个电话。你还有话要说吗?没我挂了。”
表哥唤住他:“诶我问问你,你刚说的这些事,跟游虞说过吗?”
斐雁往浴室走,答得很快:“没啊。”
表哥又震惊了:“全都没说?”
“没啊,提了后面的事,肯定多多少少得提起那些人对小鱼的误会,我不想让她难受。”
斐雁没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d,像以前有人问他为什么会选游虞结婚,问的什么废话问题啊,当然是觉得她好、想要跟她共度余生才想跟她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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