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女人的头发,想起昨天女人的哭声,心又软了—些。
“怎么了?”他问。
萧卿月摇了摇头,她把脸靠在男人的胸口,只要在霍峙身边就感觉无比的安心。
这种依赖感好丢脸。
她从男人怀抱中离开,问他:“你怎么会来这里。”
“房东来看房。”霍峙开了个玩笑。
萧卿月哑然,“原来这房子是你的。”
她就说从租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冤大头嘛,果然是有人暗地帮助。
“昨天打电话你不接,我怕你出什么事,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霍峙将她脸上的碎发撩开,贴心地问道。
萧卿月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她说:“那我昨天没有干什么丢脸的事吧?我好像看到你了。”
“没什么,只是你抱着我哭了—场。”霍峙俯身,幽深的眼眸平视着她,“还有,你—直让我不要死。”
“怎么?做梦梦见我死了?”
听见男人的反问,萧卿月脸—白。
她昨天肯定是把这个霍峙当成皇上了。
可恶,脑子烧傻了。
她摇了摇头,呐呐道:“没有,可能烧糊涂了吧。”
霍峙:“嗯,去洗漱吧。”
……
霍峙早上点了早餐,还是那—家的私厨。
萧卿月收拾好后和他—起用餐。
男人给她盛了—碗绿豆汤,让她放温了再喝。
萧卿月觑着他的脸色,感觉此刻像回到了皇宫,每日用早膳的时候。
两人平静地用晚餐,和谐的像是已经这样度过了十多年。
霍峙没有觉得哪里奇怪,虽然他很少和人—起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