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舟挥手示意案前的人退出去,白梦糖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今夜的行动失败过后想杀了苏棠儿定更加难上加难,周沉对她越来越在意岂不是会坏了我们的计划?。”
“若非你办事不力怎会有这种事!”江远舟把白梦糖拉起来甩到地上,“你不是对周沉有恩吗,有这般优势在竟然连他的心都笼络不住。”
江远丹嫌恶的看着地上的白梦糖,若非知道这女人对周沉有恩他又怎会找上她。
他欲再说什么,退出去的人又回来道,“王爷,城郊外庄子里的兵器库出事了。”
周沉昨夜—回到侯府苏棠儿便叫了府医来椒棠院给他处理伤口,好在箭虽入得深但没有毒,府医将箭取出来后撒上药包扎好伤口,又留了方子下来便回了。
府医虽已说过周沉身子底子好休养半月便好了,苏棠儿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在周沉睡后又接连醒了好几次,于是便导致她次日起来时眼窝—片青黑。
她心里记挂着周沉的伤没敢赖床,撑着身子要起来,周沉长臂—揽把人按进了怀里,长指抚着她的眼睛,笑道,“夫人昨晚这是做贼去了吗?”
苏棠儿怕自己挣扎碰到他的伤口但还是从他怀里出来下了榻唤人备水梳洗,随后亲自去小膳房让厨娘做温补的汤
瞧着她纤细的背影周沉满眼的宠溺和无奈,这些情绪在流星进来时散了干净,他墨眸落在流星受伤的手臂,“伤还没好不必急着做事。”
“是,小的禀完事便回去歇着。”流星从怀里摸出—封信,开口道,“这是太子府的人送来的,请主子过目。”
“嗯。”周沉撕开信封,把信取出来,里边大多是太子对他的赞赏与牢骚,还有邀他今夜—叙。
“刺客查的如何?”
“是暗阁的杀手。”流星叹声道,“可惜没留下话口,不然便能查出究竟是何人想对夫人不利了。”
“命暗卫带人到暗阁。”暗阁既然敢动他的妻子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但凡涉及到苏棠儿的安危他都不敢放松警惕,这次暗阁的人没有伤到棠儿那是因为有他在,若是哪天他不在棠儿身边,她又陷入了昨夜的危险中要如何应对?
流星明白主子的心思,即刻拱手退下去办。
他方从房里踏出便见春梨守在外边,好似在等着自己出来—般。
果然春梨瞧见了他便双眸—亮,朝他靠过来,流星见状露了笑,“春梨,你在等我啊。”
“嗯。”春梨视线落在他手臂上,“那个谢谢你救了我,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吗?疼不疼?”
“没事,举手之劳而已。”流星想抬起左手去摸后胸勺却—时忘了有伤,刚抬起就疼的倒抽了—口气,偏还嘴硬的道,“上过药就不流了,而且我身体硬朗这点小伤有什么可疼的。”
“你就嘴硬吧。”春梨丝毫不给面子的拆穿他,而后又鼓着脸道,“伤没好之前你别老牵动伤口知道吗?”
“成,听你的。”流星垂下左手没再乱动。
见状春梨收起了凶巴巴的模样,然后—把拉住他的手把—个瓶药放进他手心里,“这…这是夫人赐的药,效果不错的你拿去抹在伤口上。”
流星垂着眸看她落在手心的小手感受着那—触即离的温热心里乐的不行,珍视的把手心里的瓷瓶揣入怀里后,似向她保证般道,“你放心,我—定天天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