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见状,赶忙将秦雪护在身后。
却见秦雪身形晃了晃,避过了那玉镯子。
只可惜了这上好的镯子,碎了一地。
掌柜听着这边闹来的动静,赶忙过来,听小司简述了一下事件经过。
有人闹事,他哪还有坐之不理之势,“我这春、色阁小,尚书府千金身娇体贵,若非要闹事,那我也只得另寻他法了。”
一声令下,几个身形彪悍的小厮便挺直了腰身,将手骨捏得作响。
“这玉镯子还请尚书府千金结算了。”
一群人将沈离珠主仆团团围住,趁着混乱之际,秦雪带着春桃从春、色阁溜了出去。
“真是晦气,挑个镯子还能遇上人赶着来找茬。”春桃道,早知道她就不让小姐去那家春、色阁了。
秦雪啧了一声,摇了摇头,转而又道,“算了,去醉香楼买点糕点,我记得母亲最喜欢吃那家的板栗酥了。”
“小姐,那我们可得赶快去了,那家排着队的人可多了,要是去晚了,可就买不到了。”
这家糕点她以前就经常帮着小姐买,自然是了解。
“救命,放开我,我没有干过那等事情,松开我,我要与玉郎解释,玉郎肯定会相信我的。”
那声音嘶哑,气息微薄。
女子一身白衣,身上血迹斑斑。
脸上更是苍白的仿佛没有血色一般,透明的如同一个纸娃娃。
脸上的泪一滴接一滴,花容被眼泪打湿,显得楚楚可怜,当真无辜。
女子身上捆绑着绳子,却勾勒的那身材玲珑有致。
虽说狼狈,却让某些人心里勾起一番涟漪,盯着那女子的眼神也不由得深了些。
周围站着几个侍卫,身上穿着的像是哪家府邸里的。
“你这等水性杨花的狐媚子,如今证据确凿,你竟还有脸说自己是冤枉的。”
“你昨日与那侍卫行苟且之事,今日两人还想着私奔,如今便将你沉塘,以儆效尤!”
周围的人听到这番话,看到那女子原生产生的几分怜惜之情,顿时荡然无存,心中满是不屑。
矮胖妇人站在那里,面色嫌恶,大声呵斥着,指挥着侍卫动手。
“慢着。”
秦雪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个女子,转头又向矮胖妇人笑道。
“既然这女子不肯承认,不如去见官,也好让这女子死的明明白白。”
那矮胖妇人听到秦雪这番话,眉头轻皱了几分。
“如此小事不必惊动官府,证据确凿,又何必多走那一趟。”
尤其是说到见官,面上更是抗拒。
秦雪这七年,早已见了不少魑魅魍魉,那些肮脏手段更是见了不少。
这小女子是沈家娘子,听说为人端正清直,长得有几分姿色。
之前在几场宴会中远远见过几面。
光看着那婆母面上的表情,秦雪心中已经有了定义。
眼看着那女子要被拉去无辜枉死,秦雪心下不忍。
“玉郎,你总算是愿意见我了。”
“玉郎,这件事情当真与我无关,我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那女子神色突然激动起来,朝着人群中一个身高、挺拔身,身着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嘶哑的声音吼道。
“若是与你无关,那侍卫手上为何有你的绢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