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会议室一看,果然一面墙壁上有一幅地图,红线、蓝线穿来插去的,反映了当时部队在印度的作战过程。
江寒看着地图出神,张忠义则开始介绍当时的战斗,虽然他没有亲历,但师里每名干部对这段历史都得了解。
熟知部队的历史,这是培养军人荣誉感的重要途径。
这时,招待所长老宋跑过来道:“江书记,夏参谋长回来了。”
江寒和大家一起返回,在走廊上遇到了夏林。
进入餐厅,夏林坐在中间,江寒和桑榆分列两边,其余人员分左右依次而坐。
晚上大家并没有多喝,每人差不多半斤酒的样子。
喝完之后,其他人都走了,夏林和江寒两人在部队院子里散步。
师机关大院住的都是司、政、后、装机关人员,直属队也只有侦察连、修理连、通信连、医院等少数单位,这些单位晚上都有集体活动,都是按照时间作息,大院的路上并没有几个人。
“夏参谋长,感谢您对我的关照。我不是军人,但我一直用军车,司机也是军人,时间长了,影响不好。现在,光军县一切都转入了正规,所以我今后不住师招待所了。”
江寒现在是县委书记,在会议上说话,没人反对,更不要说有人私下里搞动作。
对光军县的干部进行了大面积调整,等于是把板结的光军县官场土壤给犁了一个遍。
江寒的安全,现在已经不成问题。
江寒感到,夏林只是师参谋长,上边还有师长和政委,自己长时间住在部队招待所,长时间使用军车,用军人当司机,对于夏林的前途来讲恐怕会有一定影响。
“这样也好。因为,我恐怕也快要走了。”夏林没有跟江寒客气。
当时夏林之所以调到光军县,一是因为江寒是刘在田的孙女婿,二是因为这个师也是刘在田的老部队。
夏林的妻儿一直跟着夏林走,但他来光军县,妻儿并没有跟过来,而是在晋省的省会。
江寒在光军县已经彻底站稳了脚跟,夏林感到也该动一动地方了。
“江寒,部队来回调动很正常。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军人特别是师以上职务的,跨集团军、跨军区很正常,甚至为了锻炼和提升高级干部的能力,还会搞跨军兵种调动。”
“在部队,调动的地方越多,进步就越快。因为你的见识不一样,经历不一样。这就叫树挪死、人挪活。”
夏林说道:“就像你,从三河县调到光军县,从伏虎山到太行山,从淮河流域到黄河流域,这是你的优势,再加上你这几年换的单位不少,你的发展空间就打开了。”
“夏参谋长,您想调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