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正是陆行之从小到大的好友:傅砚修。
傅砚修的爷爷曾经是陆行之爷爷手下的副官,两家世代相交,所以傅砚修和陆行之从小玩到大,关系自然是好。
闻言,角落里的陆行之淡漠的抬眸扫了眼傅砚修,没有说话。
对方看着他,一脸若有所思的用手肘蹭了蹭一旁裴珩的胳膊:“老大,你说咱陆二爷今天吃错什么药了?这平常也不来,今晚突然来了又跟人欠他几千个亿一样。”
裴珩端着酒杯浅酌一口,挑眉:“不知道,别惹他。”
“依我看啊,这脸黑的,八成是有女人了,还被甩了,欲求不满。”这时一旁的祁帆也开始煽风点火。
“哈哈哈——”
傅砚修笑了笑,开始故作担忧:“哎呀,那可惨喽,我记得咱威名鼎鼎的陆二爷好像还没谈过恋爱吧?该不会是被哪家小野猫嫌弃咱二爷不行吧?毕竟这没开过荤的,技巧终归是差了那么点吧…”
“我看也是,要不兄弟给你介绍个小美人,今晚解解闷?提升提升技术?”祁帆不嫌事大,还继续起哄。
“啪——”
一瓶威士忌重重的砸在二人脚边,溅起满屋子的酒香。
这阵仗吓得两人缩了缩脖子,悻悻一笑,赶紧举手投降:“不是…就开个玩笑嘛,老二……你干嘛这么激动?”
“玩笑?我笑了吗?”陆行之眯眼冷冷瞥了他们一眼。
“额…呵呵呵呵呵……”二人面面相觑,讪讪的闭嘴。
“叫你们别惹了他了,他今晚能来,除了不对劲以外,估计还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呢。”裴珩适时的插话进来打圆场。
傅砚修和祁帆顿时噤声,生怕因此被拿去当靶子使。
陆行之见状,收回视线,目光透过浓郁的白色烟雾盯着酒杯,良久,他微抿着薄唇,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不行?
技巧太差?
怎么可能?
那天晚上,情到深处明明是她缠着他的腰一遍遍的喊着他老公,甚至泪眼朦胧的在他身上##。
她明明也很快乐,明明她也享受到了极致的愉悦,明明那天晚上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
就连那娇软的求饶声至今都还在耳畔萦绕,令他上瘾。
陆行之骄傲到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她有感觉。
毕竟这二十八年来,他从未对男女之事有过半丝渴念。
偏偏就是这个女人,跟毒药一样的让他着魔。
可她就是要逃,要躲得远远的,就像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今晚甚至还说出了那句:“我对你完全没有兴趣。”
陆行之低垂着眸,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涌了上来。
他将烟递至嘴边狠吸了一口,随后,慢条斯理的掐灭。
就在他准备站起身离开时,包厢门突然被猛的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