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的娇吟未停息,明明才说过,只要是爹爹给的,都甘之如饴。
又开始跟他撒娇:“是爹爹的手好凉,抚摸我时,我管不住自己不去东想西想。”
话音刚落,蒋理承的大掌便落在,清脆一声巴掌,落在她浑圆的小屁股上。
方幼萍身子一颤,精致小巧的翘臀,又挺了两分,娇声道:“还要。爹爹用力些。”
蒋理承拿她没法子,确是不舍得再打了,好似故意不去满足她。
将伤口都涂了药膏,又低头轻轻吹了吹,像极了在哄一个孩子。
“是不是打疼了?我不该跟你发火。”
他一句不说心疼,可方幼萍就知道,他对待那些泥腿子时,准是没这样的温柔体贴的。
趴在他腿上也不安分,还在朝他摇尾巴:“不疼。就算疼,爹爹给的,也很快乐。又痛又快乐。”
蒋理承看她小小年纪,就学的一副勾栏瓦舍的样式,又一巴掌落下,控制着力度,让她觉得舒服,又不会弄痛了她。
“以后在外人面前,收起你这副孟浪的样子。”
“爹爹吃醋了?”方幼萍终是忍不住,伸手去解他已解开的腰带。
作恶多端的小手,又踩着他的底线,近一步试探。
“原来爹爹是个大醋缸。”
她像只小馋猫,又开始跟他耍起了无赖,想尝尝这醋味到底有多酸。
“所以爹爹的心底,也留有一个角落,住着我嘛?”
他不承认,可行动已是说明了一切。
虽没有回应,但未阻止她的动作,已是在纵容。
“爹爹,我只对你这样,除了你,旁人也不配。哪怕让我多看一眼,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资格。”方幼萍起身,搂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像两条灵活的蛇,缠在他腰肢上。
“爹爹等会儿要去五姨太那儿吗?不去好不好?她会的,我也都会。她能伺候你,我只会比她服侍得更好。”
他们肌肤相亲,蒋理承终于不愿再忍受这份激狂,按住了她的小身子,不顾她身上有伤,不介意为她再新添一道。
声音里,因情欲而镀上一层喑哑:“我会给报社施压,压舆论。将你昔日大婚的登报,全部消声灭迹。”
“辛苦爹爹,我就知道爹爹是疼我的。我娘家那边,你也不必担心。我会跟他们说,不会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也不会失去我父亲这个左膀右臂。”她乖的不像话,好像要跟五姨太比着展现有才能的一面。
她想替他分忧,不止是在拨云撩雨时。
“那爹爹以后不去五妈妈那儿了好不好?来寻我,我也能让爹爹风月常新。”
“不该得寸进尺。”蒋理承发觉自己是惩治她轻了,让她还有力气说话。
方幼萍的眼角,很快溢出了生理性的泪珠。
她知道是自己放肆了,爹爹想宠幸谁都行,她不该得寸进尺,贪心不足生妄念。
可她还是忍不住娇纵,尤其在情到浓时:“我不管,反正以后你如果宠幸五妈妈,我就躺在你们俩中间。”
蒋理承听她这大逆不道的话,又加重了两分力度,很怕她这蛮横任性不止是嘴上说说,而是真会付出实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