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我在练功,再调皮我可打你了。”长臂黑猿似有不甘收回手臂,抓扯着头毛,看上去它似乎非常郁结,嘴里咿呀呀呀在旁唠叨不停。
“待我练功完毕,再给你看吧。”黑猿似听非懂的拍手,脸上露出笑容来。
松柏花近半柱香功夫,将金经入门法则,乾坤初定,阴阳复位,玄光待开,气冲云天。
松柏行下台来,挥手运气,果真体内至寒至烈两股真气开始分离开来,不再碰撞交叉而行。
松柏遂抖肩挥手,活动活动筋骨,将锦盒放于石台下,封上盖板石块,此时黑猿伸出大黑长臂于眼前,“给你看,给你,你这个家伙还这么贪。”
黑猿接过金经,蹲旁边咿啦哇啦,它似乎明了什么,生气怒吼着,上面一个字都没有,松柏接过金经,放入背后腰处,摸摸它的头,“走啦,这些字画你盗来做甚?一同与我搬回去吧。”
松柏说完去拿壁柜书画,黑猿一把将其推开,平摊开双手,用身体护住书画,不让其挪走。
“你这家伙,这些本乃道家真迹,你莫名盜来做甚?改日送你些小人画,比这些可强多了。”
看着黑猿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呆立眼前,松柏遂拍拍这家伙肩膀,“别舍不得,改日定来送些好东西与你。”
黑猿这才手舞足蹈咿啦乱语一通,与松柏一起取画卷经书而返,待走至出道口时,黑猿拉住松柏,指着那些藤蔓,见松柏有些疑惑,遂奔身至藤蔓前,一手握着画卷,单手荡藤,一乱一乱地荡秋千似晃动藤蔓,猛一脚踢石壁,荡上顶去也。
松柏笑笑,取剑于洞顶刻上三字,“老君洞”也将经书放于怀中,双手荡藤蔓,脚腿用劲,猛蹬石壁,也荡向山顶去也,松柏拍了拍手,摸了摸黑猿的头。
松柏登顶而上,两个看门道士持刀在下,松柏纵身越下,把两道士吓了一眺,正欲开口盘察,一黑物从上坠落下来,把两道士压在下面。
“你们的经书画卷现已觅回,快去回报你家观主,速速将吾丐帮兄弟送返上来,”松柏向地上两道士言道。
道士满脸尘土,嘴里吐出一口泥言道,“小师叔,就算现去回禀,你也得将身上这东西移开啊。”
松柏过去拍拍猿头,把它从道士身上拉起来,黑猿似有些不情愿,“别调皮,赶紧起身,记得给它弄些水果,否则下次还得坐你们。”
道士言道,“这就去,这就去,一定一定。”转身对另一道士言道,“师弟,在此看着,我去叫师父师叔前来。”
“好,放心这儿有我,速去速回。”道士与师弟拜别,匆匆忙忙往大殿而去……
不消一会儿功夫,祁奎与陆桥在众道士簇拥之下,兴致勃勃而来,还隔老远,就殷情喊道,“松柏师弟,为兄来也,久等了久等了。果然英雄出少年,这么短时间寻回经卷,不错不错。”
“祁师兄言重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祁奎拧开门口机关,“来,来,都进来吧,把经卷放于书架既可。”
众人行进藏经洞,松柏将怀中经书还于书架,并将黑猿画卷还于卷筒之中。
月静急奔松柏身后,抱紧松柏,脸贴其后背,泪如雨下,“等你一日未归,还以为遇险崖下,众姐妹都焦心欲焚,饭食不下,寝不安席。”
“别哭了,都已经过去了,等日后再一一道于你们知。”
“祁师兄,这经卷已经寻回,可否把丐帮兄弟交还于我了吧。”
“这个,这个……”祁奎吞吞吐吐不明所以。
“松柏师弟,其实这丐帮兄弟我并未送来沧云观,真是对不住了……”
“到底为何这般呢?”松柏问道。
“只因六师兄相托,谋艺高者与之比试,故诓你等来沧云观,真是对不住了。”
“那你抓之人,到底送去何处了?”
只见一道士匆忙跑进洞内,在祁奎耳边低语而言,“速速带他上来,”祁奎言道。
这时道士从洞外带进一人,衣服有些破烂,见了祁奎跪地而道,“六师叔,师门有难,师公危在旦夕,请即刻回返。”
“你且不急,慢慢一五一十如实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