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们彼此沉默得什么话都不说。
就好像不捅破那一张纸,我们就能永远如此。
忽地我看到刚刚还走在路上的女人突然毫无征兆地晕倒在了地面上。
身边的顾程渊愣在原地,他的表情挣扎,好几次都要迈开脚。
我紧锁眉头看着他,发现他在颤抖。
是联想到什么不好地回忆了吗?
“顾程渊,没事的。”
“一切已经过去了。”
大街上的路人很少,我着急地走到女人的面前,“顾程渊。”
我一个人抬不动她。
女人失去了意识,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脸色,我只感到她浑身冰冷。
叫救护车是来不及了,只能把她送到最近的医院!
“顾程渊。”我再次呼喊他的名字。
最终眼前的女人被顾程渊背到肩上,“走吧,齐琳。”
到了医院接待女人的医生竟然是顾程渊的母亲。
我们没来得及多加寒暄,病人就被送到了手术室里。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家属的男人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
我没来得看清他的面貌,忙着安抚身边的顾程渊。
他全身都在打战,告诉我刚才看到女人倒下,一时想到了曾被打的自己。
然后就觉得全身都动态不得。
“没事了,都过去了顾程渊。”
“我在你身边呢。”这下换我给他安慰的拥抱。
我们留在了医院里,因为顾程渊想亲口告诉妈妈自己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