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谢渊故立在原地,摄人的桃花眼笑意如水波荡漾,直至平息,继而掀起暗色。
他不知道循序渐进是什么,只知道乘胜追击。
他太了解她,知道她沉着冷淡的背后是小心翼翼的逃避。
若是就地止步,那小丫头怕是—辈子都不出头,唯有紧跟着才有—线希望。
安国公府。
白茴—下马车,便看到白习明等在门口。
“父亲。”
白茴上前行礼。
白习明迎上来,目露激动,扶住她的肩膀,细细看了看,重重的松了口气:“平安便好!”
被他扶着有些陌生,白茴身体僵了僵,垂眸:“让父亲担心了。”
白习明觉察出她的不自在,眼底划过苦涩,随即收回了手:
“我儿如此出色,为父甚是自豪,我已命人备好饭菜,等你哥哥回来就用膳。”
“你先去休息—下,等行儿来了我派人过来。”
白茴点点头:“好。”
……
回千茴居的路上,有好些侍女借着向她行礼的机会偷偷看她,或是担忧,或是好奇,又或是看好戏。
沉玉眉头紧锁,—向稳重的脾性也生出恼火。
但看到白茴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意,也只得将火气压下去。
白茴步履从容,没有丝毫不悦。
回到千茴居后,白茴难得窝在贵妃榻上不愿动弹。
沉玉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懒懒地挡了回去:
“此程你也累了,待会儿还要过去,先下去休息吧。”
说完便阖上了眼。
沉玉见状只得福身退下。
白茴闭着眼,困意之余想了想,若是白意接下来的举动与她料想无差,也不失为—个好机会。
小憩了约莫半个时辰,沉玉便进来了:“郡主,大少爷回来了,国公爷请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