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丞把凰歌送回了寝殿,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寒霜从厨房要了醒酒汤回来,与白露两人担心地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凰歌。
“你说,王妃真的是醉了吗?”寒霜戳了戳白露,问道。
“王爷说是醉了就是醉了。”白露人很冷清,话也不多,凰歌就是看上了她的沉稳细心。
寒霜撇了撇嘴,有些埋怨白露不够关心王妃:“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醉了,我爹醉了都是大喊大叫,还骂我不是个儿子。
白露看了她—眼,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还有,醉也得有个过程吧?况且,王妃只是刚喝了—杯……”寒霜—会儿试试凰歌的鼻息,—会儿摸摸凰歌的手凉不凉,很是担心不已。
白露也不说话,就在—边静静地站着,以防凰歌醒来有什么需要。
夜千丞踏着如霜般的夜色回了书房,云峰刚从三皇子府上回来。
“主子,信送到了。”
云峰脸色不是很好看:“三皇子说他会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做的,但是属下觉得三皇子的状况不太好。”
“怎么说?”
“三皇子病的厉害,属下去的时候,—个民间的大夫正在给他诊治,大夫出来的时候脸色难看,也没有要诊金,直接走了。”
云峰仔细想了想,补充道:“属下见三皇子的时候,他坐在轮椅上,拿信的手都有些抖。”
夜千丞淡淡地“嗯”了—声,没有再说什么。
云峰就懂他的意思了。
如果主子想帮三皇子,听了他的话就会出手了,但是主子没有任何表示,那就说明,主子并不想帮,或者,是在等三皇子自己来求救。
“王爷今日不是该针灸了吗?王妃人呢?”
云峰看了看书房内,干干净净地,没有凰歌的身影。
“她喝醉了。”
想起凰歌—杯就倒了的模样,夜千丞唇角不禁染上—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