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舞渡偏过头去,抱臂翻着白眼。
徐微影则轻轻点头:“是。”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苏典典用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看着手里的卷轴。
她完全搞不懂。
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和她有半毛钱关系吗?
或者说,和她“前身”搞出来那那一堆前夫哥有什么关系吗?
完全前言不搭后语,完全莫名其妙。
她在无语和愤怒中接着看卷轴中的记录。
卷轴中说,婴孩携带的那颗世界种子经过漫长岁月终于发芽,最后长成世界树。
以世界树为中心,又一点点朝外蔓延,直到有了现在这个世界。
现在的世界,一开始并不分仙与魔,也不分人与其他物种。
可随着时间的演变,新世界被各种结界分割成许多块。
新世界战争频发。
有人为了站上巅峰联合邪魔发动大战。
在大战中,维持新世界平衡的世界树被砍伐。
创世神不得不以自身力量和血肉来代替世界树的功能。
苏典典看到这里,依然觉得莫名其妙。
她不自觉将视线朝后挪动。
卷轴后半截说,创世神曾重新培育出新的世界种子,想要培育出新的世界树。
但那颗世界种子最后只长成了一个残破的小世界。
残破小世界中的世界树诞生了自我意识,它想逃!
并且真的被它成功逃掉了!
失败的残破小世界就这么被抛弃在下界。
创世神费尽千辛万苦,将新世界树找回,并囚于笼中。
苏典典合上卷轴甩给徐微影,“你们别告诉我,我灵台里那棵树,是什么狗屁世界树?”
多么可笑,造出个人形笼子,用来关押一棵树?
真是癫了。
一整个蛇精病。
“说这么多,不如直接让我见创世神啊。”
苏典典揪住徐微影的衣领,“而且我还没跟你算账,你一直发癫搞什么强制爱,你这是想干啥呢?”
“怎么?别告诉我这事儿跟你们这些前夫哥也有关系。”
北舞渡扭过头来,烦躁地吐出一句:“别管这么多了,世界毁灭就毁灭,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