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磬垚斜斜的倚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铭远。
“怎么?这才出去几日就哑巴了?”
此时,整个屋内只剩下二人,铭远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朝着木磬垚慢慢走了过去。
下一秒,木磬垚就抬起了脚,准确无误的踩中了男人的下身,甚至脸上还带着有些恶趣味的表情,脚下的力道也在慢慢加重。
“唔。”
铭远冷哼一声,从喉咙里面冒出的声音,听不出他是难受还是兴奋。
下一秒,铭远就一把抓住了那只小巧精致的玉足拢入怀中,就着这个姿势朝着木磬垚压了下去,随后,便如同恶犬一般在木磬垚的脖梗处啃咬。
若是在场,有人恐怕都恨不得自拨了双眼去。
木磬垚对于这般情景,倒是见怪不怪,甚至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如同一只勾人的妖精。
“别留下痕迹了。”
木磬垚本就穿的轻薄,一只脚被抬到胸口,露出了洁白如银的大腿,和男人黑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几分。
随后便弯下身将木磬垚一把抱起朝着屋内的大床走去。
等到一番云雨过后,木磬垚媚眼如丝,一脸餍足地躺在床上,似乎很是享受此时此刻。
而铭远此时正光着身子将人揽在怀中,软玉在怀,就算他这等硬心肠的男人,都忍不住柔了眉眼,甚至隐隐有还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木磬垚察觉到男人的心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铭远无法嘿嘿一笑,这才从床上起来穿好衣裳,站在一旁等候木磬垚的差遣。
“你倒是个聪明人,今日。你倒是将本宫伺候的舒服了。”
拓跋炎因为常年养蛊的缘故,所以身子并不好,宫中虽然有妃嫔,但他在宫中歇下的日子屈指可数,更别说一些原本就该定在王妃宫中的日子,他也几乎不会到场。
木磬垚也不会跟他闹,毕竟这拓跋炎是个疯子,谁都不想和疯子闹起来,否则吃亏的总会是自己。
只是木磬垚向来不是个会委屈了自己的人,自己的夫君不愿同自己同房,世间的男子千千万,总不能吊死在一颗歪脖子上。
她便从侍卫当中,搜罗了不少身强体壮的男子,这些人最是听话,这床上的手段也是并非寻常男子能比得的,这些年下来,拓跋炎也许有所察觉,但也因为木家的地位,没有揭穿。
而这其中的男子,当属铭远最是得了木磬垚的心思。
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不说,武功在这些人里边也是第一,所以一直都在贴身保护自己。
在拓跋炎失踪后,木磬垚就把铭远提拔到了御林军总统领的位置,以便他更好的帮自己做事。
听见木磬垚的话,铭远赶紧跪了下来。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娘娘责罚。”
一场床事下来,就算木磬垚有心计较,也没有力气,便摆了摆手。
“你的道行尚浅,如何能比得上慕容峥?如今听你的意思,拓跋翡玉也站到了姜暄和那一方,如今这拓跋皇室都尽在我的掌握之中,若是他们执意要与我们作对,我自然能让他们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这倒不是木磬垚夸夸其谈,如今整个裘国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她觉得拓跋翡玉就算是想要翻起什么念头,也只能暂且憋着,毕竟她也是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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