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忙忙地抓住他,花洒淋偏了位置,她呆傻傻地看了他一会,蹲下来平视他,按住他的腰,小声说:今天不能出院,明天也不能,医生点头了,你才可以走。否则、否则
他分开她的腿洗干净最后一块区域,否则什么?
她垂着头,声音轻得像阵风:
我会心疼
心疼他吗?
他端详着掌心的橘子,笑了一声。
柳时疑惑,你笑什么?
妈,你这个橘子剥得真好。
圆圆滚滚,和她一样可爱。
柳时:
屋内窗帘紧闭,灯光昏暗。
床上的男女上下交叠,女生修剪整齐的指甲抚摸他的背,浅浅克制地低吟。
穴里的巨物进出凶狠,拉扯出的爱液黏在腿根,她不想弄湿床单,胡乱地抹去液体。指尖不小心刮到他的东西,他受了刺激,抓起她的手固定在两侧,挤进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汗水顺着下颚滴落,砸在她颈侧。他嘴唇紧抿,黑沉沉的眸翻滚着烫人的情欲。那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眉眼时刻提醒她,他们有血缘关系。可是
啪啪啪
他在进入她的身体啊。
她是一个悲观主义者,每次与他亲近,她会忍不住去想事情暴露后的结果。她一次次唾骂自己,又沦陷在欲望的快感中。身体因为背德而兴奋敏感,精神上不堪折磨,她耸了耸鼻尖,眼泪啪嗒一声掉下来。
别哭。他抚平湿漉漉的泪痕,抱着安抚她,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她甚至不敢点头,没有勇气相信他的承诺。怎么会没有人呢?她的父亲、他的父亲她只要一想到那天病房里,白季帆看她的眼神,就浑身发冷。
其实那一场车祸,他是为了救她受伤。虽然她有正当理由去看望他,但他父亲探询的目光一扫来,她便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嗯啊
他将她送上巅峰,火热的身躯压着她的,她哆嗦两下,反手抱住他汲取温度。
白奉漳耸动两下射出来,把套子打了结扔进垃圾桶。
打开灯,屋内才变得鲜活。
窗外有集市的叫卖声,这个城中村偏僻老旧,鱼龙混杂。钱给够了,住房不需要登记,堪堪躲过父亲的眼睛。
桌上的手机在震动,白初月洗澡出来,有点紧张,是谁啊?
她做过无数场噩梦,在他们在一起时,收到白季帆发来的质问:你在哪?
又或者:你开门。
没事。白奉漳把手机拿到她面前,景烁问我有没有时间出去旅游,和秦嘉懿有关。
弟弟想让他断了秦嘉懿的心思,苦于没有机会,这一次白景烁说:【我会给你制造机会。】
白初月看了看他们的聊天记录,白景烁的最后一句是:【带上她一起。】
是说我吗?她握住他的手,摇头,我不想去,奉漳,我们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白奉漳说:是去马来西亚,那边没有父亲的人,只去两天,不会有问题。
可
好吧。
只要和他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