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在忙,忘记了,”谢寻乐用发丝绕着手指玩,“想我了?”
应该是很想,所以他回答得很斩钉截铁:“嗯。”
谢寻乐追问:“想我哪里?”
“谢寻乐,”程晏听出她语气里的调情意味,他不明白为什么她每次只想跟他谈论这种话题,“我只是单纯想你,不是想你的哪个部位某个器官。”
“哦,”谢寻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怎么办,我想你的鸡巴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谢寻乐想着程晏无措的样子,心情很好地笑了笑,“学长,怎么办,你说句话啊。”
程晏:“······那我现在去接你?”
这段时间他们吃饱了就是做爱,谢寻乐倒也不是真的想,她只是觉得逗他很好玩,“你有没有听过磕炮?”
程晏自然不知道,他问:“什么意思?”
“就是连麦自慰,如果只有一个人自慰的话,叫单卡,我们来玩这个,你撸给我听。”
沉寂了片刻后,谢寻乐听见他说“好。”
一阵悉悉索索后,程晏那边安静下来,呼吸声透过耳机传进她耳里,清晰、带着一丝急促。
谢寻乐扯过小毯子盖住肚子,吩咐他:“用我内裤撸,什么姿势,左手还是右手,怎么玩的,什么感觉,都要告诉我。”
“我刚洗完澡,现在靠在床头坐着。”
程晏的声音听上去还算平稳,过了一段时间的淫乱生活,他也没有最初那么放不开了。
“我左手举着电话,右手在摸。”
谢寻乐循循善诱:“摸什么,讲清楚。”
“右手在摸鸡巴,”说到最后两个字声音明显低了下去,“很热,慢慢变硬了。”
谢寻乐听到他丢掉节奏的呼吸,在微弱的水声下,带着难以自抑的低喘事无巨细地对她描述他在经历的一切,“马眼的水流了好多,我用右手握着鸡巴撸,黏黏的,好舒服,谢寻乐,和我讲话。”
“我在听。”
“用你的内裤蒙在了上面。”
谢寻乐不满地“啧”了一声,程晏立马心领神会,“用你的内裤蒙在了鸡巴上面,用手包着上下撸,嗯——”
他呻吟着,声音发颤:“好爽,用内裤转着圈磨龟头,谢寻乐,好舒服,我在发抖。”
谢寻乐几乎能看见他一丝不挂陷在深蓝色的床里,粉嫩的鸡巴高高翘起,他的表情因为太过舒服而有点失控,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绷着,手里攥着她留的信物,沉醉地叫着她的名字自慰。
“我撸得很快,内裤磨得鸡巴有点疼,好热,流了好多水,谢寻乐。”
“好想做爱,谢寻乐,想和你做爱。”
谢寻乐一副性冷淡的表情听着,也不吱声。
“要射了,好难受,”他喘得越来越厉害,低声哀求她,“谢寻乐,和我说话。”
谢寻乐终于纡尊降贵开了口:“射出来啊,我在等。”
他发出色情的、难耐的呻吟,持续了很久,她在脑中勾勒着画面,应该射了很多在她的内裤上,床单说不定也跟着遭殃。他还在颤抖,每次射精时他都抖个不停,爽到的时候眼框都泛着红。
程晏逐渐平复了呼吸,哑着声向她汇报:“射了好多,内裤被弄脏了,鸡巴还硬着。”
谢寻乐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气氛重新陷入安静,她听见他一字一句讲:“谢寻乐,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