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韵儿和离,出家。
是不是也算计好的?
好得很!
凤家小子,好得很!
虞太傅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评价这人。
说他城府极深,可他能由着韵儿嫁与旁的男人,没有强取豪夺。
说他死皮赖脸,离经叛道,可他又没有对韵儿做过分的事。
否则,韵儿不可能在他眼皮子下安稳两年。
唉!
虞太傅仰头长叹。
枉他总告诫孙女儿远离凤家男儿,尤其是凤玄尘,不想还是遭了劫。
韵儿的姻缘怎会如此波折?
当年她中意之人并非燕亭君,而是丞相嫡次子张行舟。
张相有意收拢朝中虞家的学生,为避免韵儿成为张相的棋子,虞太傅选择了性子更温吞的燕亭君。
谁知,选了根朽木。
张行舟在韵儿被休后,曾来找过虞家试探,之后被外调出京,和修儿共事。
这次,想来会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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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玄尘被安排到离女眷内院最远的客房。
连桑陌都觉出来了,虞家拿主子当贼防。
嘿嘿……主子也有吃瘪的时候。
天怎么还亮着?
凤玄尘瞅一眼窗外,又闭上眼睛,有一下没一下拨弄手中佛珠。
“桑陌,通知去接应虞修的人,大雪漫道,路上走慢点儿,别让虞大人受苦。”
走慢点儿?
主子不就是想在这儿多住几天嘛!
“那走上半个月?”
凤玄尘睁开眼,凉凉扫一眼。
“大雪封路,困在路上一个月也是有的。”
“嗯!”
“属下这就去办!”
唉,青州离京都不到五十里,怎么走一个月呢?找人封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