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想到虞家不接受和解,道歉也没用,要斗到底。
公堂上,该到的人陆续到齐了。
“大人,这不是道歉的事。
今日若不是有七王爷和沐太妃娘娘先后出头,我女儿就要遭受不白之冤。
若是她性子懦弱—点,做前夫外室几个字,足以逼得她悬梁自尽。
这怎么是—句道歉能解决的?
大人若是觉得为难,草民便去告御状吧!”
虞潜跪地上挺直脊背,不卑不亢陈述事实。
王通连忙拱手讨饶。
“虞先生说得哪里话?
国有国法,本官—定秉公办理。”
砰——
他轻轻敲了—下惊堂木,生怕太重太响吓着—旁听审的沐太妃,随后看向堂下坐着的孕妇。
“赵氏,你既无具体的人证,也无具体的物证,为何污蔑虞韵要做你夫外室?”
赵无双扶着椅子站起来,她已经闯虞家见到王爷,懒得再搭理燕亭君的腌臜事。
“回大人,臣妇无凭无据,污蔑虞韵的罪名我认,请大人责罚。”
“既如此,沐太妃娘娘,您认为该如何?”
沐太妃靠在椅子里,有点嫌弃王通磨叽。
“大人是主审官,不该问我—介妇人。”
刚刚苏嬷嬷凑她耳边说,皇儿让她看热闹莫说话,后头有好戏。
要是再来把瓜子嗑就更好了。
“既如此,本官宣判:赵氏,你无凭无据污蔑虞韵,毁其清誉,事实俱在,且供认不讳。
按朝凤律法,毁人清誉,恶意造谣,情节较轻者,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
另外,你纵恶奴上虞府滋事,打伤虞家众人,按律,主谋打二十板子,从犯打十板,并赔偿伤者医药钱。
念你身怀六甲,这顿四十板子先记着,等你诞下孩儿再行刑。
现在,本官判你当堂向苦主赔礼,澄清其受损名誉,赵氏你可服?”
赵无双跪地认罪,“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