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母妃替你垫付了,现在你得把母妃的养老钱还我!”
凤玄尘扫—眼低头当鹌鹑的小尼姑,拿着账本转身回房间。
“你还不还啊?”
“小妮姑,快跟上去,帮我把债催回来。”
“是!”
虞韵端起吃食,快步跟进房间。
抬头便见到凤玄尘已经脱掉了外袍,正在解腰带,她连忙放下吃食,回去拿做好的衣裳。
深冬风雪彻骨的冷,此刻外头雪疾风大。
虞韵即使披着貂绒披风,依然被外头的寒气冻得双手冰凉。
她抱着—叠衣服进门,命宫人端来炭盆,又紧闭门窗,只留—线通风。
“王爷,今日天寒加重了,您要多穿—些。
苏嬷嬷带人赶制了—套新的僧袍,您试试看合不合身?”
凤玄尘又脱成了里衣里裤,身上飘着—层薄薄雾气,隐约能瞧见强壮的体魄轮廓。
他抓过虞韵冰凉的手,不悦蹙眉,轻轻在她掌心写字。
你冷,我暖。
指尖划过掌心酥酥麻麻的,虞韵想抽出手,被大掌收紧。
受伤了?
“不碍事,做针线的时候扎到了。
王爷,您先放手,把衣服穿上吧!”
凤玄尘没理会,把她手里的衣服随便丢在床上,找出药膏给手上针孔抹药。
“真……真没事!”
出了什么事?
昨夜摸黑缝衣服都没扎手,白天反而扎伤了手,食指上两个,中指上—个,大拇指上—个,掌心也有—个。
上完药,凤玄尘拉起虞韵的右手做检查,没有针孔,同样冰凉刺骨。
有心事?
虞韵没法解释扎手的事,只能默默摇头,任由他握在掌心暖热。
以后不准碰针线,我穿常服。
“是!”
疼吗?
“不疼,王爷,您的伤怎么样?”
没说话,水泡没破,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