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的,到时为夫要用钗针在你心口纹上我的名字。”
早知道虞韵如此难驯,当初设计她通奸时,他该自己上要了她。
从前,他以为虞韵是寡淡的水,赵无双是狂烈的酒,事实恰恰相反。
虞韵才是陈年的酒,外在绵柔内里刚烈,既能镇宅旺家,也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
而赵无双,一场阴差阳错的风流韵事,让他彻底为她疯狂。
他有多爱他的女将军啊!
为了她不惜设计休掉发妻,被父亲罚跪三月祠堂,又跪在国舅府门口求娶。
他是真想好好爱她一辈子,生儿育女,白头偕老啊!
可她呢?
心里藏着另外一个男人,洞房花烛夜都喊着“临渊”。
赵无双看不上他,看不上燕家。
在战场上,她是智勇双全的女将军,风采卓然,美得像边塞诗。
回到内宅,她像个无脑的悍妇,只会蛮干,拿军中那一套来治理燕家,搞得家里鸡飞狗跳,怨声载道。
母亲给他准备的通房,侍妾,全部被她反手送进了父亲的房中。
在她房中听用的人,一旦发现有二心,全部重打二十军棍,发卖出去。
短短不到两年,燕家的下人换掉大半,各房的兄弟姐妹看她脸色,长辈也得小心翼翼看她脸色。
父亲说如此家风严谨,没什么不好,让他和母亲多体谅些。
如何体谅?
成亲到现在,他进新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间被赶去书房睡,又不准碰其他女人。
最后一次同房,他被赵无双嘲讽不中用。
那一夜他彻底疯了,与她缠斗到天明,一身酸痛离开。
从此再也没有踏进过新房。
在赵无双这里受挫后,燕家所有人都开始想念虞韵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