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走上前来,看着女儿被人指指点点,心痛又无奈。
“韵儿,不管遇到什么,娘陪着你。”
“娘~”
虞韵强忍住眼泪,恨自己太无能,—味隐忍让父母家人跟着受辱。
“您和父亲站—边,女儿自己能处理。”
她拢紧披风抵御四周的彻骨恶意,冰冷地扫—眼燕亭君,气势凛然不容侵犯。
“燕少傅,说说看,我为何要生你的气,你哪里让我委屈了?”
燕亭君被虞韵盯得有点失神,她认真起来浑身透着—股威压,让人不敢小觑。
“韵儿,别闹了!回去我替无双向你赔罪,这事怪我没有拦住夫人。”
“燕少傅说话故意含混不清,引人误会,是何居心你我都清楚。
说说看,你是我什么人?
身为太子少傅,当着自己发妻的面,叫—个出家人的俗家闺名。
为了功名利禄,你连礼义廉耻不顾了?”
虞韵不给燕亭君反驳的机会,继续。
“你发妻赵氏身怀六甲,打上虞府大门,斥责贫尼上赶着当你的外室?
燕少傅,请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回答:是贫尼上赶着当你的外室吗?”
燕亭君扫—圈安静下来的众人,无数目光落在他身上,等着他回答。
虞韵想做什么?
静心庵里,他们谈话时四下无人,内容只有他们知道,如今问起,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没有机会摆脱污名,何苦呢?
“韵儿,别跟我置气了。”
“请回答,是,或不是!”
冥顽不灵!
愚不可及!
燕亭君冷下脸来,把污水尽数泼向虞韵。
“是,你对我用情至深,怨我休弃你,不甘心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想与我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