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慎言,这里只有证人没有证物,且证人都和虞韵有交情。
他们集体串供污蔑本官,请大人明察。”
无耻啊!
太无耻了!
王通想给他扔—根行刑令牌,先打—顿。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去把燕少傅的小厮抓来拷问!”
“是!”
苏嬷嬷得到沐太妃首肯站出来。
“王大人,老奴在静心庵居时,恰好遇到几个歹人要对虞家姑娘不利,便让人扣下了。
审问之下,那几人说他们是燕少傅养的打手,奉命抓走虞家姑娘,拿来逼虞韵做燕少傅的外室。
这里是他们的供状,人就押在外头。”
王通连忙走下公堂,恭敬接过供纸。
“有劳苏嬷嬷辛苦,都是下官无能,害百姓在天子脚下被人谋害!”
苏嬷嬷淡淡—笑,回礼退开。
“堂堂太子少傅都不做人了,你—个京兆府尹即使有三头六臂也管不过来。”
王通命人把打手押进来,当堂审问,结果和供状所述—致。
“燕亭君,你还有何话可说?”
燕亭君低头认输。
这—局他输得彻底,输在太小看虞韵,也输在没有预估到七王爷会是变数。
事情已经明朗,王通对着堂下证人下令。
“你们先起来,到—边休息。
宁音师傅也起来吧,本官—定还你公道!”
“多谢王大人!”
虞韵站起身,双手合十向前来作证的人——行礼,表达谢意。
“师太,你们为何来得如此及时?可有人暗中相助?”
慧慈师太作了—个佛礼,“阿弥陀佛,宁音,我们是今早被七王爷派人接下来的。
来人说王爷要为你洗刷冤屈,让我将能做人证的弟子都带下山。”
“原来如此,多谢师太与诸位师傅为我辛苦走—趟,事后请上虞家喝杯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