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姐就笑道:“虽然还不能提刀砍人,但已经不大碍事了,小康的药不错!到时候把帝都那些人都带上,我就不信南京帮能翻了天去。”那四十个人虽然伤了几个,但强悍的战斗力,已经在S市黑道上小有名气了。
事情议定,大家都开始一心吃饭了,才哥到处拉着人划拳,大家都不理他。原来一般这种事都是阿斌陪他,现在阿斌伤了不能喝酒了,才哥不由一阵气憋,过来就坐在阿斌身边,闷闷地喝酒。
很快吃完饭,康顺风今天微微有点吃撑,他不禁暗自嘲笑一声,心道:口腹之欲都不能忍了,真是退步很多。
吃过饭后,大家都散了各忙各的事,康顺风就送了盛姐上去,给她上最后一次药。
盛姐就解了衣服,将肩膀裸出来,肩胸上的肿已经基本消了,那条刺青盘蛇之外的肌肤上还能看到肌肉仍有些青於。
已经上了几次药了,康顺风就没有第一次那么拘谨了,但当他化开药液的手一挨上盛姐的肌肤时,仍然感觉一阵心悸,盛姐的肩背不像一般小女孩那么瘦俏,又不像那些上班族浑圆的那种纯肉感,她的肌肤在柔软中有一股结实的弹性,带着一种动盈盈的活力,顶着他的手掌心。
以前肿的时候感觉还不明显,现在消肿后,他感觉特别明显,忍不住眼睛就往盛姐那深深的沟壑中看进去,那条蛇从那滑脂般的半球上爬过,深入到胸衣之内,不知道是怎么一种光景呢?他不由地一阵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
盛姐今天也感觉很别扭,康顺风的手挨上来时,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肩变得好敏感,伤痛褪后,没有了伤痛的遮挡,那种被男性触摸的感觉突然一下子清晰起来,她已经注意到康顺风的眼睛又不老实了,要是前两次,她早就瞪了眼骂过去了,但现在她突然不知怎地,一阵心虚气喘,口中的唾液似乎都多了起来,她想咽又不敢咽。
她的手紧紧地握成一拳,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怕这个男孩了。
已经有无数次,她在回忆阿彪时,想起的却是康顺风的样子。阿彪的样子已经在她脑海中有些模乎起来。
阿彪不在后,她已经太多年没有倚靠了,三子、阿平、才哥、阿斌他们虽然能冲能打,阿成、松亭还有马健他们虽然老成,但却没人给她倚靠的感觉,遇到大事时,总得靠她一个女人家拿主意。而她的任何一个决定,却关系着堂口以及外围几千人的饭碗,关系着许多年轻小弟鲜活的生命,她只能咬着牙挺!
这次面对河南帮的压力,她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不然她也不会丧失原则,为汤家三少出口气而整那几个大学生。
彪盛堂让年轻人,特别是有血性的年轻人向往的地方,就是那套规矩,更像绿林英雄而不是土匪强盗。她犯了规矩,大家都明白是为什么,所以三子、阿平这两个知情人当时什么都没说,因为都知道彪盛堂的处境。
但康顺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却挽救了她和彪盛堂。
虽然他只是纸上谈兵般地出了几个主意,但这几个主意和上她的江湖经验,却摧枯拉朽般地打破了河南帮的联盟,搞死了青竹帮的血坛子,拖住了南京帮的陈胖子。
就像诸葛亮在蜀汉初期,五虎上将齐全时,光出出主意就能让刘备坐拥荆州,轻取汉中,称帝于蜀。但在后期,刘备死后,智近乎妖的诸葛亮却六出祁山无一功,他就是个谋划天下的人,而不是个能征惯战的人。
盛姐在心理上已经倚赖上了康顺风这个小人精,而对于一个女强人型的女人,心理上的依赖,自然就带来了身体上的投降。
她的身体于是就在康顺风的手中变得格外敏感起来,似乎每一下按摩,都一直悸动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突然感觉自己像个小女孩似地有些无措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康顺风毕竟比她小了近十岁!
她感觉脸庞发烧了,她感觉腿在发抖了。
小腹处有些绞结的感觉,她身子就开始微微地发颤了。
康顺风的手将药抹到她的锁骨上时,她终于受不了了,她一把抓住那只手,眼里满是祈求的神色。
“盛姐——”康顺风叫了一声,看着咽候处涌动的女人。
盛姐突然一伸手就挂了他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下来,吻住他的唇。
康顺风只觉得浑身噌地就热起来,他今天喝了些酒,虽然按照胡斜子的要求,绝不能喝醉,但仍有了三份醉意。他虽然不知道盛姐怎么了,但男性的敏感却让他感觉到这个一直飒爽的女人此刻的无力,他心中一阵怜惜忍不住就抱住了她。
当盛姐那条舌尖微微发凉的舌头探入他口中时,他忍不住就吮住她。
他的手本能地就往那早就诱惑着他的地方摸去,从衣襟处钻进去,握住那一团颤巍巍的丰挺,一颗硬成一粒的**儿就刺在他的掌心。
他忍不住口中就吮得更用力了,还搭在盛姐受伤肩头的手也不由地用上了力。
盛姐疼得就叫出声来,肩膀就往后躲去。
康顺风这才发现自己的卤莽:“对不起!”他有些担心地道,去看她的肩头。
盛姐却一抬双臂,搂住他“没事儿……”然后就那么近地看了他,道:“如果愿意,就抱我上chuang吧!”
康顺风也是心思灵巧的人精了,他立刻明白了盛姐的意思。盛姐把这件事的主动权交给了他,喜欢就上,不喜欢就此打住。
康顺风没有丝毫犹豫,就抱起了她,往床边走去。其实他心里还是犹豫了一下,但他还是立刻抱起了她,当自己把手伸向她怀中的那一刻,自己快乐的同时,就意味着一种责任。
盛姐的过往他也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