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露不知道自己这种心态,事实上自从与孟凡相亲后,她一直都是这样对待他的。仗着这小子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了,一次又一次地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这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也不知道这样的感情会演变成什么,更没意识到,她只对自己最亲密的人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陆露人生所经历的唯一一次恋爱就是和伍扬在一起,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有秘密没有算计没有争吵,或许有,但每次她还没生够气呢,伍扬就会将她哄得开开心心。在她的认知里,这样才是爱情。
可对孟凡又算什么呢?说讨厌吧,现在看他还挺顺眼的;说喜欢吧,就突然又看他不顺眼了;说他是陌生人吧,毕竟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说他是老公吧,这摆明了是不可能;说是朋友吧,连知心的话都没聊过;说是敌人吧,可也没太大冲突,一直都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有一句话叫“友谊以上,恋人未满”,他们其实可以算是“夫妻以上,敌人未满”。
如果没有接下来那件事发生,陆露可能一辈子都意识不到她对孟凡的感觉,也许这两个人就会被陆露那还未明了的恶作剧将那小小的感情萌芽给扼杀在摇篮里。可偏偏那件事就在陆露忐忑地等待孟凡的怒火时发生了,那么突然,又那么自然。
…
“有两件事,都不算是好事也不算是坏事,你先听哪个?”纪依然脸色并不好,看起来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循序渐进,挑相对较好的先说。”
“伍扬回国,你婚礼那天他还来了,我看见了,没告诉你。”
陆露继续赖在床上翻杂志,研究对手,以便发动攻势,最好把他们杂志社收购过来才好。
“这不是什么新消息,很久了,我知道。”
她随意地说,凭什么伍扬在哪里必须向她报备啊!而且伍扬那么出名的一个人,归国办演奏会,基本上音乐界的人都知道。至于他参加她婚礼这事儿,当时不知道,事后看名单时也看见了,是作为孟家邀请的客人来的,当时也没怎么在意,来就来呗,她无所谓。
“那我说第二件事,你知道,周琛这人在咱们美容会所也没闲着,没什么事也会勾搭几个富婆,各取所需,所以酒店算是经常去。昨天晚上他做了一笔没有爱只有性的交易后,正看见孟凡跟一女的开房。”
“哦,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女的是肖倩儿。”
“跟我有什……你说什么!”
纪依然笑了,一个很坏很坏的笑:“那女的是肖倩儿。”
“我宰了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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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还珠 。。。
肖倩儿此人,用陆露的话说是人如其名。这倒不是说她有多像天朝那位人尽皆知那位幽怨、哀艳让人不由得对其产生无限的爱怜的女鬼小倩,而是一个字——欠。
对陆露来说,此女欠扁欠揍欠拍,没什么事还欠点钱欠点感情,自从和伍扬分手后,她曾多次想把这女的弄到马六甲海峡喂鱼去,但都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而作罢。
陆露和肖倩儿作为本市大学的两朵校花,一俏丽一清纯,那是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有一次最受欢迎美女选举,肖倩儿还高出陆露几票获得第一名。但是当时陆露并不在意这些事情,她当时已经有了伍扬,除了他以外有多少男生喜欢她对她来说都毫无意义。
陆露与肖倩儿也就在舞会上见过那么一两次,两大校花见面点头微笑一下,就再也没什么交集。可是伍扬不一样,肖倩儿的男友是伍扬的发小儿,所以在她男友他发小儿劈腿后肖倩儿与伍扬见面的机会明显增多。
伍扬这人吧,说好听的是温柔善良体贴,说不好听就是心软。看见一婉约派女子在你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一般男人都受不了,于是他就担负起了开解肖倩儿的工作,谁叫他认识了那么一个花心的发小儿呢。
偏偏这个时候,陆露被李冬秀弄到陆氏去实习,每天忙得昏天暗地的,都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伍扬曾劝过陆露,不要一下子担任那么重要的职位,她可以先试着自己开一两个小公司,慢慢积累经验。一下子担任部门经理,哪怕她是陆氏将来的继承人呢,能力不足在公司也会遭到排挤。
可是陆露认为这算是一个锻炼了机会,她从小到大哪次不是踩着钢丝走过来的。而且管理公司不就是管理员工压榨他们的剩余价值嘛,资本家陆露表示她对这个很熟悉,而且就算失败了,也可以当做是一次锻炼,以后接手陆氏也不会不熟悉业务。
就是在这这段忙碌的日子里,伍扬每天安慰柔弱似水整天哭得跟发洪灾似的肖倩儿,也不知道这姑娘怎么搞的,苦成那样居然还梨花带雨惹人怜,眼泪掉下不少,可是鼻涕一点没有,这是门技术活儿啊!别看电视上演员也能哭得那么楚楚动人,其实那都是用了眼药水的,要是真哭,那鼻涕可是很难止住的。
伍扬觉得吧,作为那劈腿混蛋的朋友,他虽然没有义务帮他照顾前女友,但是也不能看着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么一天天憔悴下去。陆露那边又太忙,要不他就找陆露来哄人,也不需要他一个男生来陪着一个失恋女生。而且为了不让陆露太过操心,他也没把这事告诉她。
然后就在那么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肖倩儿拿出四五瓶白酒一杯一杯往嘴里灌,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