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两个人早就认识,周景澜怎么会如此舍得?
而这种雪梨干,有一种奇效,能清除肺部肺部的任何毒素。
幽桦花之毒,她是先吸入肺部,再毒发的。是以,不难理解,周景澜此举何意。
只是,明明他已经将消息封锁,周景澜怎么会一来就知道了?
颜若歆虽美,但周景澜也不是一个见了女人,就会沉迷的男人。
嘶他问得一哽,回不出他的话,她也想知道,周景澜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嘶问得哑口无言,心间怒意更盛,攥紧手里的油纸包,再次发难,“既然解释不出雪梨干的事情,那就给朕说说,你身上为何会有宁王身上的药香吧!”
他眼中的神色已经变得扭曲,她到底还跟多少男人有关系?
颜若歆再次被问住,她要怎么回他?难道,她可以说,他们为了躲避侍卫,才会抱在一起吗?
显然,这样一说,便等于承认了她与宁王有染一样。
她脚步跟跄的后退一步,脸色越加惨白,终是固执的说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清白的。”
只是,此时,她的解释,已经不能再获得他的信任。
“清白?”他只觉得好笑,“你凭什么与朕说清白?先是与颜予泽勾搭成奸,如今又与宁王,周皇子两人扯上了关系。颜若歆,你告诉朕,你到底还有多少男人?”
颜若歆本就难看的脸色,瞬间褪去了所有血色,惨白得就像是一张白纸般吓人。
他怎么可以,这般污蔑她?他将她当成了什么人?水性杨花的女子吗?
他蓦地抬手,一把捞过她,将她按在怀中,俯视着她,“是不是朕满足不了你,你才会不停的找男人?”
“放开我”颜若歆咬牙警告他一句,强忍下想要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取悦朕”他纤长的指,轻轻划上她已经白得透明的脸,“若是朕高兴了,说不定会绕你一命。”
此刻,他眼中的暴戾,已经被他藏起,只有阴森森的寒。
他,似乎又恢复到了曾经的那个他。
“那皇上还是杀了臣妾吧!”她情愿死,也不愿受这等羞辱。
“你……”凌灏离抚在她脸上的手指微顿,随即扬唇而笑,“你不怕死,跪在外边的那个宫女,也不怕死吗?”
“皇上除了威胁,还会什么?”颜若歆鄙夷的看着他冷笑。
“你是朕的女人,朕还要不得你了?”他一扣她的腰肢,森寒的脸,又向下压了压,两张脸近得就要贴上。
他呼出的气息,明明是温热的,呵在她的脸上时,她却不禁全身打起了寒颤。
她强做镇定,不想在羞辱中,败下阵来。
“皇上,璃妃娘娘如今狰绵于病榻,痛苦不堪。若是她知道,皇上与臣妾春~宵帐暖,怕是会很伤心吧!”
她以为,她搬出了翘璃韵,他便会败下阵来。
可谁知,却勾起了他滔天的怒火。
“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将朕推给别的女人,是想为谁守身?”他的眸中,明显起了狠意。
她忽然发现,此刻自己说什么都是错,他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个不清不白的女人。
嘶他,逼到了绝境,忽略了情爱,反而镇定了下来。
“皇上若是决定今夜宿在臣妾这里了,那臣驺伺候皇上宽衣。”她说着,手已经伸向了他的腰带。
既然躲不过,与其与他硬碰硬,最终被他羞辱,倒不如面对现实。反正,他不会放她离开,她早晚都会是他的女人,她又何必矫情?
只是,如今的局面,却让她的爱,变得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的身子微僵,眸光锐利的落在解着他腰带的手上,让人不辨喜怒。
双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手却还是微微的抖了起来。
为何他们之间,会这般?
她百口溺,他的怀疑亦是人之常情。但,偏偏是他的不信任最为伤她。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