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以此考验众多先知?
灰烬,把幼发拉底的河水引到他的脸上,
灰烬,一视同仁地礼待自己的黑暗和天空。
底格里斯河,被束缚在
它痛苦的锁链上,
它在脸上堆积的尘土里,
它在皱纹里挖掘的虚伪之穴里,
被束缚在它的秘窟里。
难道不是吗——
自我们历史的太初开始,
我们中谁都不曾死去。
欧麦尔、阿里、奥斯曼和圣门的第一个弟子17,
穆阿威叶和叶齐德18
艾布·塔里布、艾布·莱亥卜19
都依然活着。
他们的后代
是他们的翻版。
跟他们一样,我们处事、执政、生活;
跟他们一样,
我们喝水、沐浴,也跟他们一样吃饭。
他们仍活在每一桩事情上,
活在城市里,城市的节日、市场里,
活在宣礼塔、街巷,
活在每一个街区,
每一个家庭里。
这是他们的宅第、院落和脚印,
这是他们的土地、文章和声音。
他们在做事,畅所欲言,而我们在倾听,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自从我们源于古莱氏20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