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睐了他一眼:“我哪有吃他的醋?”
秦岳举手投降壮:“没有,没有,是我想让你吃醋。”说完还从林夏手上偷吃了一枚樱桃,末了偷偷舔了舔细嫩的指头,让林夏打了个激灵。
林夏把手指头抽回来道:“下次让他来家里吃饭,顺便谢谢他吧,这些日子估计过的很幸苦。”林夏想了想木桶豆腐花微博底下攒的小黄图,就忍不住自己的笑意。
秦岳也想到了同一件事,一边忍笑一边张嘴等林夏喂他。
站在角落里的秦沐搓着自己耳根,一副不忍直视的表情,自己心目中英明神武的表哥这么妻奴真的好吗。
另一个不太好的人就是坐在自己妻子身边的秦父了,一脸牙疼的表情,这特么还是自己那个冰山的儿子么。
“你真的不打算回来?”秦岳摇摇头:“公司有姐姐在,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别说气话,这是我和你姐姐一起的意思。”
“我现在挺好的,公司有什么事说一声,我能帮的尽量帮。回来任职就免了。”
秦父叹了一口气,确定秦岳脸上是真的不介意,推了推烟盒到他面前。
秦岳抽出一根给秦父点上又把烟盒扣了回去。
“你不抽?”秦父惊道。
“戒了。”秦岳一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正色道:“您肺不好,以后也尽量少抽吧。”说罢站起来向角落的人走去。
秦父的牙更疼了,这臭小子从14岁就开始抽烟,说过打过都没用,脾气又臭又硬,一言不发都能顶到你肺叶子里,这这这,竟然被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年吃的死死的。
看了看手里的烟,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干脆掐了。看到刚和秦岳说完话端着一杯茶身姿袅袅走过来的秦母,又觉得人活在世上,要是真的无所畏惧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因为珍惜,才会有所畏惧。
秦岳和秦母抱了抱,有些隔阂虽然还有,但是在努力下总是能消磨掉的。秦母有点激动,别过身子,用手绢擦了擦眼角:“夏夏那孩子不错,以前是我偏激了,好好对人家,以后常和他回家看看。”
秦岳脸上一片温柔,点头应是。
秦母也是叹为观止,罢了,有一个能对儿子好、为他着想、能管住儿子还明事理还的儿媳妇也没什么可挑的了。想了想那些人家宅里的阴私,又觉得对林夏满意的不行。
秦岳走到还有些茫然地林夏旁边,贴着他的耳朵问道:“想什么呢。”
林夏目光澄澈带着点水光:“刚刚…夫人让我改口。”
秦岳轻柔地刮了刮他泛红的眼角:“都改口了,你怎么还叫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