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亦认同太子之意。”崔知温率先进言赞同。
温彦博点头,曰:“吾早提议,应遣李恪耕种。他曾言,朝纲最大困境乃饱食之难,是则使他躬耕田垄!”
“无忌兄意见如何?”虞世南视向长孙无忌。此人见解独特,关陇权要领袖,实需其立场明确。
长孙无忌稍作思忖,“今吾等处此两难,只可权衡轻重。考量是将其困于此,抑或放之东去,两者何为优哉?”
裴承先终发言,心中早已明志,唯择时静观风向。此举可保不冒犯众人,长孙无忌虽未直言抉择,态度已然分明。“放虎东去,害小矣。”
“吴王远离河西,吾辈有两途可行。”
“一令其赴并州,彼处定生纠葛。此种纷争,难以化解,除非并州权贵甘愿服膺陇西土族及李恪服务之策。”
“若不允,矛盾爆发,自可削弱吴王、魏王联合之势。”
“其二,引之南疆蛮荒之地。一是岭南道,吾于益州,可监之;二是云梦之沼。”
“两域皆蛮夷丛生,群山之间,藏污纳垢之徒聚集。”
“背后更有土着豪强支持,情形错综复杂至极。”
“历朝屡屡欲根除蛮夷势力,皆未能遂愿,遑论开垦种植。李恪欲理清错综利害,需耗时良久。”
君子疾恶,天下之邪归咎焉,李恪年初始,即远别京都。
春耕完毕,恪遵召请,入主雍州,受刺史庇护。雍州降临一名不速之客,让岑文本束手无策。某日,李恪一行至武威城,阿史那飞燕亦疾驰追至,两人并辔前行。
崔莺营、苏婵儿与武媚娘共处车内。苏婵儿与崔莺营旧识,见崔莺营掀帘窥视前排骑乘的吴王李恪与阿史那飞燕,笑语调侃,“莺营,你当心了,北方黄金血脉的阿史那公主对王爷情有独钟。她比你更大胆,敢为主动。”
崔莺营轻笑,调侃回,“婵儿,你也用心点,吾与你欲为姐妹。”
苏婵儿闻言脸颊泛红,不禁转头避视。崔莺营嘴角含笑,无论未来吴王李恪如何处置,以其胸怀宽广,允她外出和合。此事绝不会发生。苏婵儿身为秘书之首,知悉太多秘辛,兼之父辈乃左辅右弼,不可轻忽。
英杰身边,谁非姬妾成群?况李恪贵为皇子,更非孤家寡人。
未虑己身,唯李恪一人足矣。
崔莺营仰慕李恪,毅然脱离关陇世家,投诚为妾。誓必助心中崇高的男子登临顶峰。
登顶者,方可挥洒自如,按己愿擘画锦绣河山。
“诸位认为吾祖上隋炀帝杨广为怎般君主?当今陛下又是何种人杰?”
话题微妙,触及前朝杨帝与今日天子,俱有微词禁忌。
“杨帝愚昧,陛下圣贤。不过。。。”武媚娘率先启口,毕竟年轻,未过多避忌。
苏婵儿默念片刻,答曰:“古贤孔子弟子评商纣曰‘纣非如传闻那般
在幽暗的灵域中,万物以灵力运行,苏婵儿的话语宛如古神的启示,引领着众人的灵魂探索至深的奥秘。
「灵尊大人,此言意味深远,」小丫以敬畏的目光望着灵尊苏婵儿,「其寓意犹如天界的风云变化,众生或捧你上九霄云宫,赋予完美的羽翼;或贬你入地狱深渊,使你披挂万世之诅咒。」
苏婵儿微微颔首,灵目含慧,仿佛看穿万古的迷雾。「小丫,汝理解颇深,『是以君子慎居下流』恰映我心。」
此刻,长孙皇后仿若幽界之主,她所求并非眼前的繁华荣光,而是要辅助夫君李恪踏碎虚空,登临至高神座。她的信念坚定不移,即使李恪将来对崔氏一族举起斩魂剑,也难撼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