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钧彦的眼神转瞬间如同寒冬里的北风,刺骨而冰冷。
那股阴鸷之气,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让宿管阿姨心底生出了莫名的惧意。
她下意识地侧开身体。
冷!
好冷!
沈钧彦轻车熟路般来到袁幼沅的宿舍,门一打开。
果然,空荡荡的!
他明知道结果,可看到答案连呼吸都是痛的。
幼沅,你再次让我失望。
沈钧彦站在空荡荡的宿舍门前,心中的失落与愤怒交织成一团混乱的情绪。
他闻着空气中那浅薄属于她的味道,似乎能感受她离开时的匆忙与不安。
保镖看着沈钧彦浑身冰冷的气场,拘谨的站在后面,大气不敢喘。
“找!挖地三尺也给我找到!”他霸道的命令着。
这次他不会再轻易放过她!
刚躺在床上的傅锦辰,看到沈钧彦的来电,一个激灵坐起来,接通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的陈述,傅锦辰吃惊道,“又跑了!”
这人不大,竟然能这么作妖啊!
“我知道了!知道了!”
傅锦辰无奈的挂断电话。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有头有脸的傅家少爷,竟然给沈钧彦当起了小工。
还是没有工资的那种!
卒!
袁幼沅跑出学校,头戴一顶鸭舌帽,遮住她姣好的面容,视线时不时往身后看去,仿佛身后有洪禽猛兽。
她知道,这次如果被沈钧彦逮到,自己不会轻易再逃脱。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她想要回出租屋,可是想到自己已经退租,又无路可去。
她失神的站在马路边,突然看着一辆辆黑色豪车从她身边驶过,她的心都快要蹦出嗓子眼。
直到豪车消失在她的视线内,袁幼沅才松了一口气。
他速度这么快?
在这里也可以一手遮天。
想到这里,袁幼沅感觉沈钧彦真的太可怕了。
她急匆匆的乱走,却没有一个方向,她不知道该去哪里。
最后,她惶恐不安的坐上公交车,车子行驶在乡间小路。
袁幼沅坐了大概六七个小时的公交车,最终在一个村落前下车。
“幼沅,真的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