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发亮,直勾勾地盯着赵璴,大步向他走来。
赵璴微微后撤了一步,眉心拧了起来。
又是那样一双眼。
贪婪、污浊,带着占有与凌虐的兴奋。
肮脏的男人向来如此。精酿而成的酒水一灌进他们喉中,便会浇在他们心底的欲念上,令其燃烧起来,烧掉他们素日有贼心却无贼胆的怯懦。
赵璴笼在袖中的手微微捏了捏。
“帖木儿王储。”
在那仁帖木儿距他仅有三尺远时,他出声喝止住了他。
那仁帖木儿停下脚步,便见那位姿容艳绝、却冰冷如雪的公主正冷冷地抬眼,目光凛冽如冰。
“我外出醒酒,已是乏了。王储有什么话,待回殿中再说吧。”
声音也清凌凌的,虽有点哑,却冷艳得恰到好处。
那仁帖木儿眼中登时燃起了火光,像看见了钟意极了的猎物。
他外出闲逛,竟遇见了玉阎罗的夫人,宣朝贵不可言的公主。
那仁帖木儿舔了舔嘴唇。
他四十多年来,从没见过这样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这样美丽高贵,看起来却有很硬的骨头,愈发让他忍不住地想践踏、染污、再掰断她那副脆弱的骨骼。
更让他兴奋的是,这是玉阎罗的女人。
玉阎罗似乎将她看得很宝贵,别人多看她两眼都要冒火。
不知若他真的碰了她、踩碎她,玉阎罗会怎样的心痛发疯呢?
那仁帖木儿眼睛更亮了。
若他此时清醒,自不敢真的招惹玉阎罗,尤其是在他们宣朝的皇宫里。
但是今天,宣朝的酒甜腻无味,他便派人取来了突厥的烈酒,掺着喝。
却不料这两样混在一起,很快便让他头脑混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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