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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谭技术员和林班长关系虽别扭,可严克勤和吴国政与他们都是好朋友。只是谁也没有料到,俩人的矛盾,竟酿成日后惨烈的悲剧。

人常说,饭饱生淫欲。他俩饭虽不饱,可悠哉悠哉的颇是惬意,就不免想寻求点刺激。那碧水粼粼的汉江,他俩垂涎已久。只惮于连里三番五次重申的禁令,不敢涉足畅游。

这天中午,潘营长见他俩送来了新做的办公桌,心里高兴,就留他俩在营部吃饭。饭后别人都去午睡了,他俩没处去,就到江边溜达。

夏日的汉江,青山的倒影在碧波中荡漾,粼粼江水折射出太阳的万道金光。机船驶过,波波浪花拍打着江岸,也拍得他俩的心,阵阵发痒。

“下去吧?”

俩人几乎同时说出了口,不禁相视一笑。然后又鬼头鬼脑地各自向后张望,见无人,赶快脱了衣裳,“出溜”一下,钻进了汉江。

六月的江水,温柔碧滑,滋润着肌肤,有说不出的惬意。俩人自一头扎进江里,就早把禁令忘在了脑后。扎猛子、漂黄瓜、追逐嬉戏,溯水逆游……玩得忘了时间,忘了一切。”

“嗨!你们两个,跑在江里干什么?”

俩人抬头一看,只见潘营长站在上面向下高喊,一下子慌了手脚。

“啊?我们……我们,”还是吴国政脑瓜子转的快,看到一只翻进江里的斗车。

“潘营长,我们在捞斗车。”

“赶快上来!那么大的斗车,你俩能捞动吗?赶快上来,注意安全!”

他俩装模作样地去撼了撼那笨重的斗车,确实如蚍蜉憾树,这才怏怏地上了岸。

他俩自以为机密,岂不知早有人将此事汇报给了指导员。下午刚下班回连,吴国政就先被指导员叫了去。

严克勤吓得惴惴不安,忽听指导员又叫自己,只好硬着头皮去连部。在连部门口,恰遇吴国政出来,忙迎上去打探消息。只见吴国政压低了嗓音:“记着,潘营长同意,捞斗车。”严克勤心里马上有了底。

指导员见这俩小子一口咬定,是潘营长让他俩下江捞斗车,一时也有点半信半疑。又不好直接打电话问,只好在心里憋着。终于有一天,碰见了潘营长,东拉西扯地不经意间,问及了此事。没想到潘营长回答的很爽快:“是啊,这两位同志不错,主动关心国家财产,应该表扬,啊?”

指导员稀里糊涂的不得要领,又不敢问得太咄咄,“你到底批没批准?”让俩小子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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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锤百炼  (五)

汉江的鱼,个头大,数量多。

当地有个奇特的打鱼方式,其它地方难得一见。

砍一根伸着两个长杈的树枝,将两根长杈围成一个大圆圈,圆圈下垂一个拳头大网眼的网。手持这样的长柄大眼抄网,站在江边一块突入江中的大石头上,竹篮打水般,不厌其繁地,一遍又一遍,在水中捞。这种打鱼方式,当地百姓称之为“挖”鱼。

这样的场景,常可看到。只可惜“挖”鱼者多在对岸,因为对岸无施工。逢不扛柴的星期天,也有学兵坐在江边好奇地看。可很少人看到结果。因为看那劳而无功的竹蓝打水,令人泄气又无聊。但往往不到下午,就有百姓挑着或抬着大鱼,到各连队来卖。二三十斤到六七十斤的大鱼,学兵们看得眼馋,又感到遗憾。有人甚至向农民建议说,你把网眼弄小点,不是大鱼小鱼都能“挖”到吗?可农民们往往笑而不答,也不采纳,不知他们信奉的是什么理念。

不过,自从山里施工以来,当地百姓却学会了另一招——炸鱼。其实炸鱼是被禁止的。但漫长的江面,防不胜防,所以炸鱼现象时常发生。学兵二连后面的村子里,就有几位“阮小二”式的人物,专干此勾当。

汉江里的鱼实在太多了。往往听到上游江面一声炮响,被炸翻的肚皮朝上的鱼群,就白花花地漂满了江面,绵延足有十几里。你若站在下游某个点上,浮鱼在你眼前足能漂过一个小时。那是多少鱼啊!

只可惜,学兵们无人敢下江去捞。而“阮小二”们也捞不了多少。他们驾着船,也只能捞上几条大鱼,然后逃之夭夭。好在据说这些鱼只是被震昏了,漂浮些时候,还能保住他们的鱼命。终有一天,这说法得到了验证。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通讯员郝平到江边洗衣服。这时听到上游一声炮响,白哗哗的鱼群漂下来了。这可是伸手可及的美味啊!眼睁睁看着从眼前漂走,郝平的心直往紧里抽。忽然,一条一米多长的大鱼漂了过来,看那圆桶般的身躯,至少有七八十斤——够全连一顿美餐啊!连长整天不就为伙食发愁吗?或许是仗着连长的宠信,或许是想为连长分忧,或许是鱼太大的诱惑,也许他什么都没想,反正——他一头扎进水里,向大鱼游去。

鱼确实没死。他张开双臂刚抱住了大鱼,大鱼就一翻身直朝江底游去。鱼带着他游向了江底,他感到了窒息,却没撒手,情急中右手恰好摸到了鱼的肛门,忙用手指插进鱼的肛门,紧抠住不放。左手则竭力将鱼头向上搬。大鱼总算被他连抠带搬地浮上了水面。其实正因为鱼被震昏了,他还勉强能抱住大鱼。否则,他根本不是这条大鱼的对手。他趁机大喘了两口气,死死搬住大鱼不让它往下沉,却无论如何也无力将这条大鱼弄向岸边。

正在此时,几位“阮小二”划着渔船过来了。七手八脚地连鱼带人都给弄上了船,划向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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