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天直视着曾四爷,当听到他姓曾的时候,吕天便是猜到,这是来找他麻烦的。
毕竟昨夜,他才刚教训了曾广文。
以他现在的实力,还不能够杀曾广文,但让他下半生都生不如死还是可以的。
所以他以毁灭击穿了曾广文的琵琶骨。
听闻曾四爷的话,林员外、赵商人、佟掌柜、李大人都是急忙摆手。
“曾四爷误会了,我们刚认识……刚认识……”
林员外道,他们可都听说了昨夜的事情,那曾广文可是眼前这曾四爷的侄子啊!
他们想到这一点,一个个冷汗直流,生怕曾四爷会找他们算账。
“刚认识?”
“刚认识还不快滚开!挡着我做什么?想死啊!”
曾四爷一声暴喝,引得周围的人都是看了过来。
这里的人,在西凉城地位可都不低,自然也都是第一眼认出了曾四爷。
“哎,曾四爷这是做什么呢?怎么朝着几个小虾米在吼?”
“谁知道呢?可能曾四爷又赌输了吧。心情不好的人就爱发火。”
“你小点声,整个西凉城虽然都知道曾四爷爱赌而且很少赢,但可没有人敢拿这件事嘲笑他的。”
“拿这件事嘲笑他的人,坟头草都快变成草原了!”
“我知道,曾家四爷我可得罪不起,也就小声和你说说罢了。
听闻他修炼道路坎坷,这么多年凭借着曾家资源,也只是筑基大成罢了。
此后他所有的兴趣都在赌桌上,结果还是一直输,很少见他赢。
也幸好那赌坊是他自己家的,否则就算家里有矿也得赔光!”
“嘘!你还说?真的不要命了?”
这两个较为年轻的公子哥在窃窃私语,想来是因为多喝了点酒,其中一人话比较多。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着别人被曾四爷的暴喝吸引过去。
这些人当中,有着一部分已经是听闻了昨夜发生的事情,看到吕天顿时明白过来。
吕天先前砸碎礼仙阁大门的时候,他们可都记住了他。
“看来曾四爷这是想要给自己侄子算账?”
他们一个个倚靠在亭子中,手中举着酒杯慢慢品尝,一幅闲庭看戏的模样。
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着乐呵乐呵就行。
林员外、赵商人、佟掌柜、李大人此刻已经是站在了一旁,低着头弯着腰,内心惶恐,他们可不敢得罪曾四爷。
“你就是那什么被皇帝从天京贬到西凉的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