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本王自然清楚,但要是建国初期,就无法避免舞弊的现象,那今后吏治要败坏到何种程度去?所以还是要开个好头的。
毕竟新朝新气象,你可以明确的告诉手底下的官员和读书人,叫他们不要抱侥幸心理,因为事后本王一定会重新派人再仔细的全面调查一番,一旦哪个州县出了差错,责任人是绝对跑不掉的。”
林锐索性敞开了直接提醒道,这些读书人他根本就不相信,免得到时候查出来掉了脑袋,怪他没提醒,现在他有言在先,到时也就怨不得他了。
<divclass="tentadv">“难道大王是想到时让那些夫人…”
洪承畴一开始还没怎么在意,也只以为林锐说说而已,毕竟要重新查一遍,哪来的那么多读书人去查?可随即就想到了华国中有着大量的夫人小姐,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就冒出来了。
“呵呵,不错,别说本王不给他们机会,如果他们自己不争气,本王就不信没有他们读书人,还就治理不了这天下了。”
林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奸笑,那些夫人小姐就是他的杀手锏,那些读书人要是敢不老实,敢阴奉阳违,徇私舞弊,那就别怪他重女轻男,用那些夫人小姐将他们替换掉。
如果那些读书人的表现还可以,还能办事儿,那他就用那些夫人来监督鞭策。
“大王放心,臣一定会严厉告诫他们的,同时也会严格监督,绝不姑息。”
洪承畴也不知道林锐手中到底有多少识字的夫人和小姐丫鬟,所以着实被吓得不轻。
毕竟以前士大夫们之所以敢拿捏皇帝,那是因为皇帝想要治理天下,想要实施国策,就必须要依靠读书人来执行,缺了文官和读书人国家立马就得瘫痪,而且皇帝还根本就找不到可以替代士大夫的管理层。
可谁曾想林锐竟另辟蹊径,找一些识文断字的夫人小姐来恶心人,着实阴险可恨,然而洪承畴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能极大的震慑文官和读书人,让他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反正本王的话是放在这里了,至于听不听就由他们自己选吧!”
林锐一副无所谓的摆摆手,然后又提出了自己的一些要求,那就是不按户分田,而是按人丁来分。
成年男女,每人至少五亩,未成年男女每人至少三亩,若哪个县达不到这种标准,就将该县多余的人口迁移到田地多的州县。
这次林锐不打算再搞大锅饭,而是直接包产到户,一个生产队三至五千人,每个生产队再分若干个生产小组,每组两到三百人,按各地村寨的情况而定。
每个生产队也就派一名农务官司法官和预备役军官,至于各小组组长由村民自己选举。
农务官主要负责各生产队的农务政务,调解村民矛盾,司法官负责普及刑法,抓捕审讯,但没有处置判决权。
一旦村民犯了法必须要上报州衙县衙,开堂审理,当庭公开宣判,重罪大罪还需要上报郡衙和刑部。
暂时也只能先按照明朝的律法和司法程序来,今后林锐肯定是要慢慢完善华国自己的司法审判体系。
预备役军官同样只负责在闲时操练各生产队的青壮,每年操练一个月。
“大王,这田税一事,是否也都该拟个章程确定下来,以安民心?”洪承畴再次请示道。
显然无论是给地主士绅每年每亩多少的租金,还是每年每亩收取百姓多少租金,他都不敢擅自做主。
“地主的租金好办,一刀切,田地共分为甲乙丙三等,甲等田每年每亩官府支付他们三钱银子,乙等田二钱银子,丙等田一钱银子,至于每年向百姓收取的租金,同样一刀切,甲等田每年每亩收五十斤的麦子,乙等田收三十五斤,丙等田收二十五斤。
当然百姓也可以将粮食折成银子,具体价格到时候户部会提前统一发放告示说明,百姓多余的粮食禁止私下买卖,只能卖给商部所在的店铺。
另外家中若有子弟参加野战军的,每亩地每年可减免五斤粮食的租金,从今往后,百姓除了每年交纳田租外,免除一切杂税和徭役。”
林锐心中显然早就有了打算,大同地区的气候还不错,土地也算肥沃。
就算亩产平均一石半,一家五口20亩土地的话,就是将近30石的粮食,每亩要交纳的租粮取个中间值30斤,20亩地也就600斤。
一石就算100斤,也还能剩下2400多斤,五口人除去种粮和口粮,起码还能结余上千斤的粮食拿来卖。
所以只要能将政策落实到位,加强监督,百姓的日子绝对是能够好起来的。
而林锐也不会亏,一亩地收30斤的粮食,按照现在一石小麦四五两银子的市价,30斤起码能值一两银子,足够给地主支付租金,哪怕将来粮食的价格降到了一二两,也不会亏,最多也就是不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