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此?
不不不、沈清素来不是这么好脾性的人,落在陆景行胸膛里的爪子缓缓用力,落在了男人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上,疼的男人一声倒抽。
天晓得,她鬼使神差的竟然想看看陆景行伤势怎么样了。
这才有了被揶揄的机会。
就不该关心她。
听闻陆景行的倒抽声,沈清欲要挣脱怀抱,却被男人搂的更紧,“好了好了,不撩拨你了,
怎还生气了?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小霸王。”
说着还不待沈清反驳,薄唇覆下,辗转而来。
沈清玩的过陆景行吗?
只怕是玩不过的。
沈清揶揄陆景行,只会挖坑给他跳。
陆景行揶揄沈清,黄段子开火车样样都能上道,沈清素来是个面皮薄的,哪里能守得住陆景行如此不要脸的言语。
这男人,简直就是表里不一,衣冠禽兽。
温文尔雅器宇不凡的外表下掩藏着的是一颗黑透了的心。
男人揩油结束,沈清窝在他肩头缓缓蹭了蹭,蹭的陆景行是心里浴火中烧,伸手将人放在床上,“啪嗒”一吻落在沈清粉黛未施的面庞上,还故意弄出了声响;而后暗暗啐了句“小妖精”这才转身进了浴室,毫不拖泥带水。
反倒是沈清,清晨起来被陆景行施加的称号灌输的脑子晕圈,也懒得同他计较。
翻身,在度入眠。
陆景行洗完澡出来,沈清竟又是浅浅睡了过去,男人轻手轻脚迈步过去停在床侧,为其掩好被子,转身进了对面书房。
上午九点,沈清依旧未醒。
男人今日总统府有要事,得按时出门。
出门前将人闹醒?只怕是不好。
如此走了?醒来不见自己会不会又情绪?
这可真是个难听,如此想着,男人起身进了浴室,沈清依旧安睡,未有半分转醒的迹象。
等了数分钟后,男人转身进了书房,再度出来,手中多了张便签,放在床头柜上。
而后、才拿着大衣下楼,唤来南茜浅声交代;“太太还在睡,你上楼候着,若是醒了,伺候起床,醒来若是问我去了哪里,便说我去总统府了,”男人说着,伸手将手中大衣套在身上。
而后,许是觉得何事都交代南茜去做,并不大好,“算了、太太醒了洗漱完便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先生。”南茜应允,话语毕恭毕敬。
陆景行交代完,才敢稍稍安心出门。
而后,陆景行前脚走尚未出清幽苑大门,沈清便翻了身,睁着朦胧的眼眸从床上坐起来,候在门外的南茜听闻声响,侧眸看了眼,见床上人起来迈步进去伺候人起床。
某人坐在床上缓缓侧眸,瞥见放在床头柜上的便签,拿起看了眼,抿了抿唇,伸手,丢进了一侧垃圾桶,大有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
“太太、”南茜见此,轻柔唤了声继而道;“先生去总统府了,原本想等着太太起床的。”
若说南茜不是陆景行的人只怕是没人相信。
“恩、”她神色恹恹,抹了把脸起身进了盥洗室。
南茜始终伺候在一侧,动作稍稍有些轻手轻脚,不难看出,女主人清晨起来有些脾气不好。
按照陆景行的吩咐,沈清洗漱完进餐室时,南茜拨通了陆景行的电话,此时男人正坐在会议室开会,商定最后事宜,原本是长最为重要的会议,男人手机却响了,而后,余桓识相,吩咐休息三分钟,陆景行这才起身去了外面接电话。
那厢,南茜拿着手机欲要递给沈清,而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的人悠悠然端着杯子喝牛奶,并不准备接南茜递过来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