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急了,你这么能干,相信生意会越来越好。”吴波安慰我说。
“那当然,有你的帮助我就更自信了。”
我可能真饿了,已不想再说话,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了,我只觉得今天吃饭香。吴波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我吃饭的样子。我吃完饭后,吴波和我一起收拾完毕。
我的生意越来越好
我看到母亲的脸色有些不对,感觉甚是紧张,支支悟悟地说:“他是我的同学吴波,他想以后跟着我干。”母亲皱了皱眉,又重新对吴波打量了一番,看上去很不满意。冷冷地说:“唉,孩子长大了,翅膀总会硬。”说完,便走了。
母亲从来没对我说过冷刺的话,这应该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我没想到母亲会对吴波有如此的偏见。我看到母亲似乎生气了,想追上去同母亲解释什么,但这边的吴波还在尴尬地站着。我对吴波无奈地笑了笑说:“我妈是个好人,一直很疼爱我。也许他对你有些误解,接触长了,你就会知道,她的心肠有多好。
吴波的表情很复杂,他苦苦笑了笑说:“没什么,也许我就是那种让人看了就烦的人吧。”
下午的时候;餐馆来了一群人,是群伙就餐。我真是太高兴了,看到他们,我似乎看到了希望。因为凭我的感觉,他们可不是一般的人。而且他们的态度异常地好,虽然刚来,似乎对我很了解一样。也没有点太多的花样,就是让我大鱼大肉地上。当然这些菜不会难倒我。何况还有吴波在帮忙。我把店里的炉灶全部都用上,不到半个小时,十个菜便全部搞定。而且色香味绝对是一流。他们看到桌丰盛的菜,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很难相信,这些竟出自一个小姑娘之手。
上完菜,一位座在右偏坐的人说:“姑娘年纪不大,你这老板真会当,请得厨师还真不错,不用说吃了,就闻这香,看这色,就让人够嘴馋了。”
我笑了笑说:“叔叔真会说话,象我这样刚开店,哪有力量请得了厨师。菜是我自己做得,愿各位叔叔伯伯吃得开心!”
还没等右偏座的人说话,左边的那位就抢着说:“也难怪老程天天嚷着,让我们来尝尝他的闺女做得菜呢。不来不知,来后真是又惊又喜啊。”
“是啊,有个既漂亮又能干的闺女真是福气。”偏左的那位又说。
“这老程为人好,又会处理事。工作上出色,提拨得快。家庭也张罗得好,妻子刚去逝半年,就娶了一位比前妻贤惠的老婆,还带了这么一位出色的闺女。”一位坐下座的人说。
“羡慕吧,赶哪天也把夫人休了,找点好事碰碰。”他旁边的一位人开玩笑地说。
“呵呵,你以为这是吹糖人啊,人的境遇不一样嘛,人家是领导,我是下苦力的,有个妻子陪着就不错了。”下座的人说。
主座的人一直没说话,只是看着这桌菜,听大家说话。他和蔼地对我说:“姑娘难为你了,这桌菜我们很满意。你去忙吧。”说完又对大家说:“咱们现在开始,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菜一凉了,就变味了。兄弟们也不要多说了,既然这闺女做得菜如此好,我们多来捧捧场,也就是对闺女的最好鼓励了。是不是闺女?”
听了他的话,我当然很高兴说:“原来你们都是我父亲的同事,我更应该喊叔叔伯伯了。那就请叔叔伯伯们多多惠顾,我一定会努力做好。您们慢用吧,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我离开了这里,做自己的事去了。只是他们的话让我若有所思,原来他竟一直在帮助我,我已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晚上回家,母亲对我仍然如初。我刚坐下,她就端来一杯水说:“累了吧,先喝口水吧。”我看着母亲,她的脸色没有一丝愠意,似乎白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可是我心里却很内疚,谦意地说:“对不起,妈,吴波的事,我应该先跟您商量下。”
母亲笑了笑说:“没什么,其实妈也希望有个人帮助你,可是我感觉吴波这个人不可靠。今天我可能太失控了,但妈的意思绝对是为你好。”
“谢谢妈的用心,我和吴波是同学,在学校的时候,他一直挺照顾我。后来我离开了学校,他也离开了。前段时间,我曾把我的想法告诉他,让他跟我一块干。当时他不肯,不知他是如何想通了,愿意跟我干,还给我投了二千元钱。”我把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
“妈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孩子。但愿这个吴波是个好人。”母亲说着似乎有些担忧。
我笑了笑说:“时间长了您就了解他了,也希望您能接纳他。”
“只要你喜欢的,母亲当然会依着你。不管什么时候,女儿都是娘的贴心袄。”母亲深情地说。
我很感动母亲的挚爱。高兴地对她说:“今天我的餐馆有客人了,我真高兴。”
母亲听了很欣慰。也高兴地说:“也难怪你父亲告诉我,今天矿上会有人去餐馆呢。”
“又是他!他究竟想干什么?”我顿时没了笑意。我没有说话,却愣起了神,在心里琢磨着。母亲看到我的样子很奇怪,问我说:“珏琼,你怎么了?”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妈我累了,我想洗洗,休息去。”
母亲听了,也不再问我什么了,忙去给我打来热水。我接过热水说:“您总是为我想得如此周到,真不知以后该怎么报答您呢。”
母亲笑了笑说:“傻孩子,一家人说客气话干嘛,不早了,快洗洗,休息去吧。”
我感激地对母亲笑了笑,端着水来到院子里,很快就洗涮完毕。该休息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我不知是否该继续欠他的情份,还是怎么着。觉得自己变得好难。
以后的日子;吴波就在餐馆中留了下来。他变得勤快了,买菜、送菜、零杂小活几乎他一个人包了。闲着的时候,他也会看看菜谱,帮着我配菜、炒菜。我对吴波的变化很欣慰。看到吴波如此买力,母亲也渐渐地改变了对吴波的看法,对他也越来越好了。只要一下班,母亲就会来我这里帮忙。我总不忍心再让她为我操劳,可是说服不了她,我只能把对母亲的感激放在心里。
还有那位姓程的人,只要有时间就会泡在餐馆里。小到各种杂活,大到招呼客人,他都能做得有条不紊。因为他的性情很好,而且在矿上又有些职位,所以他跟谁都能说上话。他仿佛就是一剂润滑剂,少了他的作用,餐馆的运营就不会如此顺当。而他从来不会计较我对他的冷漠,只是默默地为餐馆做着。这也使我的心越来越矛盾,如果总是摆着一副冰冷的有对他,真觉得良心过意不去,但如果心平气和地说话,那晚的耻辱又算什么呢?所以我总是回避着,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到餐馆中,让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暗暗地折磨着我的心。
在我们一家共同的努力下,我的的餐馆越来越红火。一年后,我就把本金全部赚回来,而且还有一万多元的利润。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想把这一万元的利润分给吴波一半,吴波说什么也不要。他说,他的妈妈不缺钱,先在我这放着,放到他的手里,是存不住的,放在我这,他放心。我很感激吴波对我的信任,而且在共同的创业中,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浓。
看到我们相处得很好,母亲为我高兴。而姓程的从来不说什么,不喜也不忧,只是一个劲地帮助我。有时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木头人,或是脑袋里进水了。可是谁都能看得出,他是一位睿智而有气度的人。
我的本钱已赚回来了,我必须把欠母亲的钱还上。一天晚上我回家,趁姓程的人不在家,我拿出六千元交给母亲说:“妈,这是当初您为我投得钱,我现在赚回来了,还给您吧。”
母亲看到这一叠钱,已不知是喜还是惊,高兴地说:“当初我和你父亲就看着你一定能干好,所以我们就用心支持你。其实单凭妈妈的那点工资,能顾得上咱们娘俩吃饭就不错了。这部分钱,是你父亲的。他怕你不好意思用,就以我的名义给了你。”
母亲的话一出,我的心情已不是矛盾,而是有了小小的微澜。母亲看到我惊异地瞪着她,笑了笑,继续说:“你开这家餐馆,你父亲可是操了不少心。当他知道你找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