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真说到我心里去。珏琼虽然只是一位平凡的女子,但在我的意识里,有着很深的爱国情怀。我从来不会对别人提,只是默默关心着她的情势。对于现状,我也能有些认识,但我真不想随波逐流,我总是在想,不管别人怎么样,我要做个本本分分的公民。以自己的行为维护着对生我养我的国家的爱,尽自己的一点薄力,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虽然我很早就远离学校,但我喜欢看书,从来没停止过自身修养。我真没想到,我会到现在的程度,想想真是可悲啊!真笑我自己,何苦把自己想得如此圣洁呢?”我痛心地说。
“珏琼,不要对自己自责,你没有错,错得是社会的风气。而这种错却成了一种对,也就使你的对成为一种无可奈何的错。看开吧,对自己好些。你会幸福地。”廖主任安慰我说。
“呵呵,到了这种程度,还有资格谈幸福吗?既然我已选择这条路,除了向前走,不可能再回头,无所谓,我本来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间,随命运去撞吧。”我很无所谓地说。
“珏琼,你真是女中丈夫。不管你怎么样,你都是好样地。”廖主任由衷地说。
我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其实我现在已经看不起自己。也把自己的一切如扔球般地抛出去。也随时等着命运的处罚。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我做了别人的情人
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呆在餐馆中,懒得开门,也懒得回家。吴波走了,我觉得那已不是我的家。我不想将餐馆经营下去,可是我很不甘心。晚上,小李打电话问我明天是否还干活,我还真犹豫。但我想了很长时间,还是决定再干下去。告诉她,让她明天来上班。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一位三十岁的女性站在我的门口。她看到去很焦急,看到我,仿佛看到救星一般。急切地问我说:“你就是方老板吧?”
我奇怪地看着她惊讶地说:“怎么,找我做什么?”
“真太好了,昨天我在这等一天,也没见到你。我去你家,又看到你家锁着门,真愁死人;总算能看到你,真是太好了。”她喜极而泣地说。
看到她这样,我更奇怪了。问她说:“您有事吗?”
她上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知道,你是咱们这十里八外也挑不出的好人。我家那口子他不是人,真不该那样对你,现在他被开除了,我们的日子该怎么过啊!”说着痛心地哭了。
我忙安慰她说:“大嫂您先不要哭,咱们进屋慢慢说。”
我把她请进屋里。她尽力控制住自己说:“大妹子,我代我家那口子向你赔不是。他真该挨千刀,可是他真丢掉工作,我们一家人怎么过啊。”
我装作不明白地说:“大嫂,您说什么呢,我不懂。”
“大妹子啊,您真要不原谅他,我还真跟他也没法过了。到他这个年龄,干了这么点熊脚差,整天闲逸惯了,再要让他回家干农活,根本不中用。平时家里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人操持,他从来就不管不问。但他能挣点钱,养家糊口,就很不错了。您不知道农村人的苦,人情事事,家长里短,真很难应付。他这一丢工作,我们的日子可真没法过了。”大嫂说着又痛哭起来。
我知道大嫂应该是那位姓张的妻子。看到大嫂这样,我心里还真不好受。便劝她说:“大嫂,你的情况真很令人同情,但您跟我说也没什么用处。”
“不大妹子,你干这么大的买卖,认识的人也多,你帮忙给问问吧。就算嫂子求你好吗?我那口子已让我狠狠地批一顿,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多事。求求你了,大妹子。”她乞求着说。
看到她这样苦苦哀求,我的心也软了。说:“你再让张哥找找廖主任,他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也不会一下子就断裂。廖主任也是好人,也可能是气头上做出的决定,不会这么决情,最多只是让张哥临时休整几天吧。”
大嫂算是个明白人,听我这么一说顿时舒缓愁眉说:“你真是好人;多余的话我也不多说,只能是感激你吧。我回家,就让我那口子去找廖主任。”说着站起来便要走。
我把大嫂送出去,刚好碰到小李来上班。她奇怪地问我说:“这个人是干嘛的?”
我笑了笑说:“家里的邻居,来安慰我的。”
小李说:“方姐,我真佩服您沉得住气。那个吴波真不是东西。怎么能这么坑人!”小李说着很是忿忿不平。
我笑了笑说:“你现在还年青,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多长些心眼,不要象姐这样,被人卖掉,还不知到哪哭去。”我说着声音竟变得有些哽咽。
“方姐不好意思,真没想到我会惹你伤心。你不要太难过,像你这样的好人,总会有好报。”小李安慰着我 说。
“其实在这个世间,好人真很难做啊!唉不说了,干活去吧。”我叹口气感叹地说。
小李看了看我,答应了一声,便去干活。我回到我的房间,给廖主任打电话。
电话通了,廖主任说:“怎么,有什么指示?”
我笑了笑说:“咋真把张副主任开了?”
廖主任笑了笑说:“你交待的事,能含糊吗?”
“放他一马吧,刚才他妻子来求我讲情,我看到她那样真怪可怜,就不禁动心。所以还要求你再给他一个机会,好不好?”我哀求着说。
“你这孩子就是心软。好既然你已开恩,我就做回好人。你告诉他媳妇,让他以后规矩些就好了。”廖主任平静地说。
“不,你们的事,我不掺和,等他什么时候找你时,你实落地训他一顿吧。”我娇嗔着说。
“你这孩子,还真拿你没办法。行,你说咋办就咋办。”廖主任笑呵呵地说。
“今晚我值班,过来陪我好不好?”廖主任肯切地说。
“给钱吗?给钱就去。”我使着小性说。
“呵呵,讲条件啊,当然要给,要啥都给你,就是把我这位置给我,我也愿意。”廖主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