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烟在他愣神时用尽全力挣来他的手,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自己的睡衣纽扣。
一颗,两颗
她在家基本不穿内衣,所以解到第三颗时,挺立的嫩奶裸露一小半浑圆,春光乍泄。
明明做着淫乱的事,可眼神空洞无光,像个缺了重要零件的机器。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宋斯年看直了眼,缓过神后抬手止住她的动作。
做什么?
陈烟抬头看他,嗓音很细,声音轻飘飘的,你不是想要这个才来找我吗?
他心头一颤,皱眉否认,不是。
那是什么?
她满眼迷茫,完全无法想象除此以外的其它理由。
陈烟垂眸,低声喃喃,反正像你这样的人,即算杀个人也能相安无事,法律制裁不了你,躲起来也能被你抓到,我不知道还能怎样去保护自己
你想得到什么,你全拿走吧。
她声音有气无力,透着一丝疲累跟绝望,早点腻味,早点放过我。
宋斯年眼底晃过一丝受伤,心被捅的千穿百孔,每一处伤口都在往外渗血。
我承认,上次的事是我的错。
他眸光真切,声音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轻柔,以后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我发誓。
陈烟听着毫无波澜,抿唇笑了下,以前你也说过这种话,可最后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直接判我死刑。
狼来了的故事,说多了都可笑。
他气息全散,心脏扯的疼,陈烟
你想要吗?
她抬头看他眼睛,眉眼冰裂没有温度,显然不想跟他继续纠缠。
要就快点,不要就出去。
陈烟憋着委屈,用力咬着字音,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他眸色逐渐黯淡下去,慢慢松开她的手。
你回学校吧。
他从没如此卑微过,慌乱的盯着她冷漠的脸,姿态压至最低,我不骚扰你,说话算话。
她安静的看着他,没吱声。
宋斯年捡起掉在地上的纸袋,而后将口袋里晃荡了一个世纪的药膏塞进她手心。
怕你伤口没好,还想给你再抹点。
他苦涩的笑,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拉门而出时,他动作停了下,记得按时吃饭。
门很轻的关上。
人消失了,可他身上独特的气息还笼罩着她的身体跟灵魂。
陈烟呆滞的看着手里的药膏,脑子乱极了。
他是一个温柔的侩子手。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