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年忽的弯腰抱住她,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种。
她吃痛的呼疼,可男人置若罔闻,酒醉的疯子越抱越紧,恨不得将她整个融进身体里。
宋斯年!
烟儿。
他亲了亲她的耳垂,声音透着一丝可怜,你对我好点儿吧。
陈烟愣住,眨巴眼不知该回什么。
然后,就听见他自嘲的笑了声,我他妈,呵,也需要爱的。
这场大雪连续下了几天。
到了周一,雪终于停了。
积雪堆了小半米高,雪地靴踩上去会有吱丫的声响。
上学路上,宋斯年牵着她,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就怕她一不小心跌倒了。
能好好走路么?他暼眉,语气不耐。
陈烟现在一点都不怕他,见他冷脸反而笑眯眯的,晃了晃牵在一起的手,那你先放手。
不放。
她气绝,鼓眼瞪他,你怎么这么无赖?
这就烦了?
宋斯年忽的将她拉近,低头凑近她耳边,故意用她受不住的气音,求我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
她脸一红,低骂了句,流氓。
他勾起唇,笑得如沐春风,流氓你不也喜欢
陈烟脸皮薄,跟他斗嘴永远不占上风,索性憋足了劲甩开他,迈着小短腿加速往前走。
身后响起宋会长温声细语的叮嘱。
你他妈慢点走。
操,赶着去投胎么?
午休时间。
天空飘飘扬扬下起了小雪。
学生会办公室的门没关严实,开了个小口。
曾甜正准备推门而入,就听见里头压抑的娇吟声,跟针扎似的往她耳朵里钻。
你唔别摸了好麻。
好软的奶子。
男声低沉带笑,被谁摸大的,嗯?
不知道
真不知道?
他粗暴的伸进去握住一侧娇乳,发狠揉了几下,拇指磨砂着硬起的奶头,烟儿这里最骚,想要我舔么?
不啊!
短促的叫声过后,舔舐的水声黏糊暧昧,伴随她娇滴滴的喘息,听的人耳朵都灼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