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口距离远,她还未走出巷子口,黎术就拍了一张她的背影照,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对面的男人声音粗犷,说:“不还钱还敢给我打电话,找死是不是?”
黎术一脸谄媚的说:“虎哥您先别生气,看看我给您发的照片。”
被叫虎哥的人点开黎知晚的背影照,说:“啥意思啊?这妞谁啊?”
“我女儿。”黎术说:“长的特别漂亮,绝对比您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漂亮。”
那边的虎哥笑得一脸猥琐,说:“黎术,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啊,还不上钱还想着拿女儿抵债。”
黎术一听他这语气,本以为没戏了,谁知对面又问:“是不是处啊?脏的我们这群人可不碰,怕得病。”
黎术谄笑着说:“我拿我的性命保证,保证是处,我都没舍得碰过,就给您留着呢。”
对面传来一群男人的淫笑声。
黎术在那些笑声里开口,唯诺的问:“那虎哥,我欠的那些赌债能抵消了吗?”
虎哥:“等我玩完再说,她人在哪儿?”
“就在南宁旧巷。”黎术说:“就是我这女儿吧,看着有点弱,但性子挺犟的,还劳烦您多担待。”
虎哥嘴角扯着笑意,说:“我就喜欢性子犟点的,不反抗,那弄起来多没意思。”
“我刚好有几个小弟在南宁旧巷,我让他把人带过来。”
他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黎知晚一直脚步不停的向着巷子口走,从未回过头,根本不知道黎术的所作所为。
她刚走出巷子口,就往左侧马路上走,总想着先跑到左侧那个小型广场。
行人多的地方,总会更安全一点。
但她还没有走到马路上,路边的一家麻将馆里就冲出来两个年轻男人,用手捂着她嘴,直接将她拉进了麻将馆。
她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黑色的胶布,完全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几个陌生男人穿着黑色的背心,露出强健的腱子肉,打着电话说:“虎哥,你要的人带回来了。”
然后没说什么,又挂断了电话。
“虎哥说他马上到。”那个男人将手机扔在桌几上。
黎知晚的手被绑在身后,害怕的一直在发抖。
绳子绑的很紧,勒的她手腕上显出明显的血印来。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酒瓶,仰头猛喝了几口,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脸,说:“一会儿乖点,好好伺候哥几个,就能少受些苦。”
“别作,听见没有?”
黎知晚侧头,躲开他的手。
“呦,还挺有脾气?”那男人板回她的脸。
黎知晚没吭声,目光落在远处散落在地的录取通知书。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响彻的打雷声,有闪电划过天际。
那名被唤作虎哥的男人进来时,卷帘门外的雨声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