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提醒,却发现台上的三个少年默契地微微弯腰,和老人高度一致。
黄杨重新看向屏幕,拍下了这张有爱的合照。
下了台之后几个舍友都跑去稀奇江羿绵的奖牌。
吴青籁第一个冲上去,“哇金牌,快给我摸摸。”
江羿绵取下脖子上的奖牌,不以为意地递过去,“镀金的啦。”
如果他脸上的笑收一收,就更云淡风轻了。
吴青籁一把把奖牌抢到自己手里,朝他哼一声,“你就可劲炫耀吧你。”
“这个必须挂在宿舍门上,”刘宴安也凑过来看奖牌,“镇宅。”
不是他贪舍友的奖牌,只是他那块金牌送人了,进了女生宿舍去,回不来了。
刘宴安问江羿绵,“你这块奖牌送不送人?”
想了想没谁要送的,江羿绵摇摇头,“镇宅吧。”
黄杨对江羿绵说了“恭喜”。
赵寒星从安慰完何骄走过来,也说恭喜。
没啥词的江羿绵每个都回的“同喜”。
然后几个人凑在一起研究奖牌。
“这真是镀金吗?沉甸甸的,跟真的一样。”
“学校怎么可能用真金,那也太奢侈了。”
“以往的奖牌都是镀金的。”
“说不定我们这一届不一样呢?如果是真金那多值钱啊。”
“要不我们回去做个溢水实验算一算重量?”
“什么溢水实验?”
“就是高中看密度那个实验,你们没学过?”
“我是文科哥。”
“不应该啊我怎么记得这是高一的……”
“不是真金影响镇宅吗哥?”
“应该不会吧,这可是第一名。”
叽叽喳喳的几个人并不是真的有多稀奇第一名奖牌,他们单纯为朋友的成绩开心,并无关成绩或大或小。
回去的路上江羿绵一直在甩手上的金牌。
白色的带子被他勾在指间,另一端金黄色的奖牌绕着圈飞,飞啊飞,像流星。
黄杨走在他旁边,视线时不时落在他手上。
走了一段路后江羿绵注意到了,他一用力把奖牌抓回手心,“给你看看?”
他记得在操场的时候黄杨好像没摸到奖牌。
看着他白色掌心上的黄色奖牌,黄杨犹豫了一下,还是伸了手。
细白的指尖从掌心划过,江羿绵条件反射,收拢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