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白璧微懒,白璧微平时都是笑嘻嘻的听完就算了,今天不知为什么终于发作了:“再说我懒,找不到婆家就赖上你们!”
衣竹冷冷道:“到时候替你征婚,哪怕我们倒贴钱呢。”
陈雨然也赶紧加上一句:“必须事先声明,货物出门概不退换!”
她们到底是有多嫌弃她啊……白璧微欲哭无泪之余,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
她不过就是不爱出去活动,没事逃逃体育课,早操的时候偷偷溜回来,也没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怎么大家都看她这么不顺眼呢?
最近有点感冒,吃药吃得全身乏力,还困,懒点儿也不是她的错吧。
一边想着,一边顺口告诉桑兰雪:“明天七点叫我。”接着转向衣竹:“提醒我吃药。”再转向桑兰雪:“提醒我带借书证。”陈雨然很自觉地凑了过来:“我干嘛?”
“嗯?”白璧微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雨然有些委屈:“安排衣竹一件事,兰雪两件事,怎么就把我漏了呢?”
衣竹翻了个白眼:“她不支使你你还自己送上门来?”
陈雨然无奈地扁了扁嘴:“被她欺负惯了,偶尔不欺负了还真不适应。”
难道她在大家眼里就是这么个光辉形象?白璧微觉得自己真的应该好好面壁思过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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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女生中流行穿耳洞,四个人也坐不住了,包括衣竹在内都有些动心,所以周末一起组团去打耳洞。
陈雨然先打的,左右稍微有些不对称,白璧微看看她这个耳朵再看看那个,提了个很有良心的建议:“要不用激光嗵嗵嗵多打几个,选个最好的用?”
桑兰雪皱眉:“那不就跟筛子底似的?”
白璧微连说带比划:“反正然然家那么有钱,一个眼儿上戴一个耳坠,金光闪闪的多好看啊。”
几人想象着那副暴发户的恶俗形象,直接笑成了一团,陈雨然翻了个白眼:“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白璧微立马回答:“但是像我这么漂亮可爱的鸟也少见!”
别人已经没有力气和她争论了。见过自恋的,却没见过自恋到如此登峰造极丧心病狂的。
桑兰雪和衣竹都已经打好了,白璧微却死活不肯上去,竟然是反悔了。
凭什么四个人一起来的就只有她囫囵着回去?衣竹一声令下,三个人硬是把白璧微押到电离子机跟前,非要逼她有难同当不可。
白璧微一边挣扎一边吼:“都弄成老弱病残了,万一有个不好谁照顾谁啊?现在留下我一个没事的,你们发炎啊化脓啊发烧啊什么的我也好衣不解带地侍候着嘛。”
打耳洞的美容师狠狠白了她一眼。什么发炎,什么化脓,明摆着不相信她的专业水平嘛!
“放心,不会有事的,有事也是我们照顾你!”三个人齐心协力地继续把白璧微往前拖。
“七天不能碰水啊,还要抗炎抗感染啊,耳钉什么的都得消毒啊,几位美女怎么可以干这么低级的活,当然要由小的来尽犬马之劳呀……”白璧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什么好话都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只盼着三个人能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