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复道:下了,在咖啡厅写作业呢,写完回宿舍。
句号批发商:哪个咖啡厅?
段吹雨分享了个地址过去。
段吹雨不是个会跟人敞开心扉高谈阔论的人,瞒得很严实,宿舍室友还不知道他今天就要搬出宿舍。
程煜给他们端来三杯冰饮和一杯意式浓缩,说他请客。
意式浓缩是给段吹雨,只他一人与其他人不同。
程煜笑道:“我见你好像不怎么爱喝其他的,每次来只点这个。”
段吹雨说了声“谢谢”:“确实不怎么爱喝。”他垂下眼皮,耳根又开始无知无觉地发烫。
要了命了,他现在连看一眼程煜的眼睛都觉得臊得慌。
任衍真是作孽。
薛宁哪壶不开提哪壶:“吹哥,你耳朵咋回事?怎么这么红?”
还能怎么回事。
想起那日的光景了。
程煜的视线也移向段吹雨泛红的耳廓,有些新奇。
感觉已经磨蹭许久,该付出点行动了。
段吹雨不自在地蹭了下耳朵,粗着嗓子说:“被蚊子咬了。”
下班时间,任衍收拾东西准备去找段吹雨。
办公室外,公司门口,有骚乱的迹象。任衍站住脚,模模糊糊听到女人的争吵声。
他走到门口,看到一个打扮性感的女人正高声跟前台接待员争论着什么。
“我知道他在这实习,你把他给叫出来。”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我们公司还在营业时间,请您有什么问题私下联系解决好吗?”
女人美目一瞪:“我要是能联系得到他,我还大老远跑来这找?”
任衍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接待员面露为难:“任总。”
女人闻言转过头,眼眸微亮:“你是总经理?”
任衍目光往她脸上掠了一眼,又问了一遍接待员:“什么事?”
“她找陈其果。”
任衍没多问什么,只交代她:“再闹叫保安。”
接待员应道:“好的!”
说罢,任衍拎着手提包离开,女人在他身后失了态:“你算什么总经理?员工品行不端你们公司也不管管?我闹什么了!?你叫哪门子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