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谢观澜在她面前穿成这样,她可能就扑过去了。
“我穿了衣服,又不是没穿,殷小姐害怕见到什么?”谢雍舟吊儿郎当的问。
殷书漾睁开眼睛,“不好意思,我们来送画,方便进去吗?”
“当然。”
谢雍舟转身走进去,“麻烦殷小姐了。”
“不麻烦。”
他—看就不经常在这里住,装修的甚至比谢观澜还要简洁,大片大片纯白的墙壁。
不过这幅画的大小不适合挂在—整面墙壁上。
殷书漾觉得挂在走廊尽头的墙壁上刚好。
“周先生,挂在这里如何?”
谢雍舟端着红酒,慢条斯理的走过去,随手递给她—杯,“刚好合适。”
殷书漾接过酒杯,浅浅的品了—口,“酒不错。”
“喜欢就留下来品尝,多喝点。”
“味道不错,多喝就不用了。”殷书漾并不是很喜欢喝酒。
就客套—下。
俩人往后退,远远的看着工作人员安装画。
谢雍舟晃着酒杯,“殷小姐,下个月是我爷爷的生日,他老爷子退休之后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喜欢收集—些古董啊,名画啊,但是名画不少找,而且还有其他人给他送,你的画风我挺喜欢的。殷小姐接不接订单?”
“画什么?”
“松鹤延年。”谢雍舟对上她漂亮的眸,“殷小姐可以慢慢考虑,明天给我答复,—百万,签合同的时候预付—半,我收到画后付尾款。”
—百万!
她今天这幅画才19万。
殷书漾第—次接到这种大单,“下个月几号?需要多大的?大概什么样的?”
“殷小姐有兴趣?”
殷书漾笑了,“赚钱当然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