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吻不再是浅尝即可,他的舌尖如灵动勾勒着南风虞嘴唇的形状,就在南风虞觉得要窒息,张嘴呼吸之际,舌尖探入了梦寐以求之地。。。。。。
不知吻了多久,就在南风虞觉得她整个脑袋都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昏沉沉时,傅迷白恋恋不舍松开了她的双唇。
一张樱桃小嘴被吻得微微发肿。。。。。。
傅迷白那一双饱含情欲的双眸毫无掩饰地紧盯着南风虞,眼神如同饿狼看向猎物般赤裸。
南风虞不解,为何一夜之后,眼前之人的欲望愈发的恐怖,仿佛下一秒便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傅迷白见她不悦,立即温声哄道,“夫人,再让为夫亲一下。”
傅迷白盯着南风虞红润的双唇,说话之际又贴了上去。
情难自理。
想时时刻刻与对方缠绕在一起,品尝独属于她的气息,想让自己的整个爱意将她包裹,让其无处可逃。
一番压抑性的缠绵之后,南风虞坐在梳妆台前红着一张唇让王嬷嬷摆弄着她的头发。
连翘神色紧张的带着一身急色踏进屋,一进门她朝屋内看了看,并未看见外人,她才放心的舒出一口气。
“夫人,有人给您的。”连翘伸出一只手,小弧度的递给南风虞。
南风虞被王嬷嬷固定着脑袋,眼睛向连翘的方向瞥了一眼,见她神神秘秘的样子。
“什么东西?”一边说着,一边接过连翘手中的东西。
是一张纸条。
南风虞心无旁骛的将其展开。
刚劲有力的字体:今日午时,八珍楼一聚。
南风虞看了看邀约的纸条,将纸条两面翻来翻去的看了一遍。
没有落名,只有一个图标,是一棵树的形状。
南风虞不解,这是谁邀她一聚,思来想去,也不是傅子景,傅子景给他的密信一般都会落款是一条鱼。
但这次却是一棵树。
到底是谁?
南风虞蹙着眉头,不解。
正当想要打算问问连翘来龙去脉时,黄嬷嬷的声音耳边响起,“夫人,梳好了。”
一听脑袋可以自由的晃动后,她连忙转头问连翘,“这是谁送来的呀,怎么没有署名?”
连翘神色忧愁的摇了摇,“小的不知,只知晓是给夫人您的。”
南风虞心中已了然,淡淡应了一声,“那就不管了。”
听见这句话,南风虞感受到连翘的肩膀如释重负般放松了下来,语调轻快的说,“好。”
按常理没有署名的东西是不会送到她面前的,除非连翘知道其中详情。
没一会,南风虞身边只有连翘在伺候着,眼见此刻便是绝佳时机,她将连翘拉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细细问道。
“知道刚刚那纸条是谁送来的?”南风虞的语调中带着浓浓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