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摇晃,快要临近王府时,傅迷白才身心满足温柔的替南风虞穿衣,此刻的南风虞靠像一只乖巧的猫软趴趴的靠在傅迷白身上,只觉得全身快要散架了,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傅迷白将两人的衣服都整理好之后,看南风虞一脸潮红未散的模样,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脸蛋。
“今天夫人真棒。”
棒?她可不想再这方便棒,又刺激又害怕。。。。。。
“殿下,夫人,到王府了。”马车稳稳的停靠在王府大门前。
于管家小心翼翼的将车帘掀开,只见傅迷白抱着南风虞从马车里出来。
连翘见南风虞被傅迷白抱在怀中,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色,以为她身体不适,紧张的上前关心道,“夫人这是身体不舒服吗?”
傅迷白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无碍,她只是有些累了。”
连翘想了想,今日这么一大早就进宫,对于重度爱睡懒觉的南风虞来说,确实是又累又困。
连翘丝毫没有听出傅迷白话中的另一层含义。
傅迷白抱着南风虞进了东安苑便让下人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睡一个安稳的午觉。
南风虞一觉睡了两个时辰,日落西山,她才醒过来。
床榻上,南风虞睡眼朦胧的看了看天色,她百聊无赖的伸了一个懒腰。
睡了一觉,南风虞只觉得周身除了还有些酸痛之外,已经感觉快要满血复活了,但是一想到今日傅迷白的所作所为,她又有些气鼓鼓。
她刚起床,便看见连翘端着一盆新炭进屋。
“夫人您醒啦,从宫里回府,小的看你脸色不太好,还以为您不舒服,结果殿下说您是累着了,小的这才如吃了定心丸一般,放心了些。”
南风虞听完连翘的话,小脸不争气的一红,嘴角尴尬的笑了笑,“无碍,就是早上起太早了,有些累了”。
一想起傅迷白那张清风朗月的脸说些不害臊的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掩下脸上的尴尬,轻咳了一声,看了一眼连翘手中炭,“现在什么时辰了?”
“申时了。”
“都申时了,屋内就先不加碳了吧,我去准备准备今夜的年夜饭。”
连翘听见南风虞亲自准备除夕的年夜饭,心中藏不住的雀跃,回答声音都带着兴奋,“好嘞。”
南风虞穿好衣服准备往厨房走去,忽然想起什么,她转身对连翘吩咐道,“连翘,今夜除夕在府上团年,你派人去叫上巩慕和何瑟一起来府上过年。”
“好,小的这就去办。”连翘高高兴兴地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离开了
巩慕本是府上的丫鬟,后因为帮南风虞经商,便将她的卖身契归还于她,如今在天金城举目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