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西悠满脸希翼的看着师傅说:“小诺她还有救吗?”
幽奇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的徒弟说,于是只能测一下这只狐狸的灵魂还在不在,测的数值告诉他,这只小白狐的灵魂也不在了,但长痛不如短痛,于是还是和自己的小徒弟说了:“这只小狐狸已经没有灵魂了。”
“没有灵魂了吗?怎么可能,我刚走的时候,它明明还在,怎么我回来了它就不见了,这是不是在惩罚我,惩罚我没有好好的守护这里。”
幽奇注意到自己徒弟的情绪有点不正常,但是他也没有安慰过人,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于是只能静静的陪着徒弟坐在那里,就这样坐了很长时间,坐到直接有人来,才站了起来。
来人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把大斧头,他冷冷的站在幽奇的面前说:“我是来捉拿犯人黑域使者鹿西悠。”
“大块头,你谁呀,我不是已经和老大请示过了吗?我的小徒弟我自己解决。”
大块头黑衣人还是一副冷冷的表情说:“我只是奉老大的命令,让我捉拿犯人鹿西悠,其余的老大没有说什么。”
眼看大块头黑人马上要抓到自己的小徒弟了,幽奇赶紧上前阻拦说:“你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你老大,我已经和冥帝说过了。”
“你要阻拦我吗?要阻拦的话就是妨碍公事,处罚你应该知道是什么。”
幽奇想到自己挨的鞭子,就想狠狠打这个大块头一顿,每次他挨打,打的人就是这个大块头,而且这个大块头还不知道迂回婉转,每次求救的手册到的时候,他都已经打完了,害的冥帝都有点欲哭无泪。
“我当然知道处罚是什么,只是冥帝已经说过让我自己处理。”
大块头冷冷的看了幽奇一眼,然后出其不意的把鹿西悠给抓到了手上。
鹿西悠被抓到手上之后,手里的小诺也顺力道滑了下去,鹿西悠看着小诺面无生息的面庞,再看看离自己较远的师傅,看着师傅劳累的面庞,那些劳累全是由自己造成的,她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
“师傅,没事的,徒弟自己一个人可以。”
“你知道那些处罚是什么吗?”
“无所谓了,什么惩罚我都可以受住,只是在我受处罚之前,我想求师傅一件事。”
“什么事。”
“我就是想求师傅,把小诺的灵魂给收集一下。”
眼看事情已经成定局,幽奇也不好说什么了,“你放心吧,我会把它灵魂给收集好的。”说完这句话之后,幽奇把全身希望都投寄给了冥帝,希望冥帝尽快把话传达给大块头,到时候自己的小徒弟会少受一点伤。
听到这句话之后,鹿西悠便朝自己的师傅行了一个大礼,然后便跟着大块头离开了。
鹿西悠坐在大块头的冥船上,看着冥之海上面的风景,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疼痛,她不确定自己受完这顿罚之后,是否可以站起来行走,她只知道以前的一切美好,全都是假装的,什么都是假装的,他只是看着她比较好玩,才和她一起玩的。
大块头带过那么多的刑船,这是唯一一个特别安静的,这让他有了些许好奇,他看着女子姣好的面容,心里一阵恍惚,他见到过很多漂亮的姑娘,这是唯一一个气质很凛冽的姑娘,她有点像北极孤傲的雪,清冷绝尘,眼角的一颗痣,给她增添了一丝凡尘的气息,让她有了一点温暖的感觉。
女子浑身的伤痕,嘴角流出的血,给她增添了一分楚楚可怜的感觉,他感觉这个姑娘很特别,而且还很好看,比他见的所有女鬼都好看,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想与她交谈一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什么话可以说,只能有点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
鹿西悠感觉前面的大块头有点异常,但是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于是只能把大块头给晾在那里了。
大块头余光一会儿扫一眼鹿西悠,过了一会又扫了一眼鹿西悠,把鹿西悠想当看不见也不行了,只能看着大块头说:“刑使,你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老是看着我。”
没想到这一句问话,直接把大块头给问得脸红了,他磕磕巴巴的说:“没有什么事,只是想问问你冷不冷。”说完这句话之后,大块头的脑袋就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不出来了。
鹿西悠也是满脸疑惑的说:“我冷不冷吗?我是鬼,怎么会冷呢。”
大块头满脸羞红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我只是下意识的问出来了。”
“你那里很冷吗?”
“我那里不是很冷,只是看着你外面的伤有点严重。”
鹿西悠拢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担心刑使以为自己受不了说:“没事的,我可以接受完惩罚的,这点只是小伤,不耽误刑法的。”
大块头急的都要冒汗了,他磕磕巴巴的说:“我…不是想说这个…只是有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处罚的地方已经到了。
鹿西悠注意到了大块头的表情,再看一看周围的环境,就知道处罚的地方已经到了,她从船上下来之后,在旁边等着大块头,等着和他一起去处罚的地方,只是大块头的表情有点奇怪,鹿西悠现在也没有心思想其它的,于是只能向前催促大块头一下说:“我们不是要去处罚的地方吗?你怎么不赶紧一点。”
这个姑娘是真的特别,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上赶着处罚,他虽然是刑使,但是这一次他不想让她受伤,这还是第一次,除了处罚以外的其他心情,感觉这种心情还挺奇妙,怪怪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鹿西悠来到刑室的时候刚好一个人出来,那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累累的,没有一点好地方,唯一一个比较好的地方就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鹿西悠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顿了一下,那个人浑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要是没有丹药的救助下,他恐怕很难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