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掐了烟头,“不好说。”
“我看她一直说梦话,梦里都在哭着说不要,如果今晚没有被秦度办过,那保不齐过去有。小姑娘还挺可怜,看起来很清纯呢。”
秦肆一阵心烦意乱,他想可能是池芯出现的缘故,他把韩冲轰走,进了屋,杨飞早就消失,客厅里静悄悄的。
他走近沙发,凝视着缩在沙发里的女人。
小脸儿还肿着,一看就是被人虐待过。
他俯下身,准备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蓦然想起:如果今晚没有被秦度办过,那保不齐过去有……
他动作一顿。
猛地松开手。
他慢慢直起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原来是秦度吻过那样柔软唇、摸过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进入过那圣地之源……
额角青筋一暴,再次拿起消毒纸巾擦拭他的每一根手指。
而后去了客房。
……
四合院角落的一栋楼,池芯看着隔壁床上的妈妈,她毫无睡意。
她无数次厌恶和母亲挤一间屋子的窘迫,而且她这睡的是佣人房,不像尤初,住的是秦宅二少爷独门独栋的小院子,有专门的佣人伺候,有独立的卧室。
她太想摆脱这种贫穷的生活!
可是今晚失败了。
她不知道秦肆是不是对纹身很执着,所以当时他摁住她的肩膀让她不许动时,他摸她的玫瑰花,摸到是贴上去的后,他的眼神就一点点的变冷。
然后就让她走。
她以为他必然会跟她发生关系的,她都穿成那样了,按理说他会把持不住的。
会欲望上头,然后关心她的感冒,跟她做,抱她亲吻她。
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他就把她赶走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还是说秦肆让她走和尤初有关?
毕竟尤初躺在沙发上,随时会醒,如果他俩在卧室里做什么被发现的话,那会很尴尬,影响也不好。
池芯揉搓着手指,心里愤愤不平!
小初嘴上说帮她,可实际上是在坏她好事,可恶!
既然她不仁,那也别怪她不义。
她拿起手机给秦度发信息:二少……
没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