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肉味儿就想吐不见得就是怀孕,尤初这么久不碰荤腥,猛不丁地闻到想吐也很正常。
但是池芯能跑到她面前一通的挑拨离间,显然是想小题大做,显然是她想针对尤初。
放在以前,老夫人懒得管她。
现在,倒是可以卖她这个面子,也就是她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那你说怎么办?我就让尤初怎么办。”
“带去医院检查,看她是处女还是孕妇。”
“行,现在已经晚了,明天一早我让尤初去医院,你陪同。”
“好。”
老夫人笑笑不说话,心里却对池芯和秦度的关系有一丝怀疑,两夫妻有没有性生活,应该只有非常亲密的人知道,池芯能通过吵架这么容易知道?
她不动声色,不点明。
尤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她起床倒水喝遇到了起夜的清姨,清姨打着哈欠问她怎么还不睡,明早还得去医院。
本是稀松平常的对话,尤初发现了端倪。
“去医院?”
“对啊,绣姨不是发消息给你了吗?”
尤初没有手机,看不到,她疑惑,“我去医院干什么?”
“不知道啊,不过这事儿会不会跟池芯有关系?因为我昨天看到池芯到老夫人那儿去了,不一会儿老夫人就说让你去医院,好像是去妇科检查。”
妇科?
听到这两个字,尤初头皮一麻。
哪个科都能去,就是不能去妇科。
必然是池芯在搞鬼了!
当即水也不想喝了,她回到卧室,想着怎么才能避开去医院,绝不能去。
心里凌乱急切,让她一时半会儿都没能想出一个绝好的办法来。
就这时一道华光闪过,那是车灯。
秦肆的车。
他回来了。
这个家只有他敢违抗老夫人的命令,或许找他行。
他俩当初的交易是她跟着他,而他保护她的安全。
可检查身体,不属于对她的不利,她该怎么向秦肆说出口呢?
她坐在床上等了十几分钟,也没有动静。
他和前几日一样,没有来。
眼看着要十二点,天一亮她就得去被迫去医院,来不及了。
她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出了院子,朝着西厢房走去。